應羽澤:“我騎車載你不比你走路快。”
他拿過周筠手中的筆在選擇題括號里寫下字母B,“這樣你回家還能多學會兒習,怎麼樣?”
應羽澤的低音炮帶著周筠的耳朵和他胸腔一起共振,屏住呼吸,肺部窒息讓精神更加緊繃,周筠臉上出現鬆動的跡象。
痴心妄想者的夢寐以求,下一次做美夢是今晚,美夢成真則需要歷經沒有回音的等待。
周筠沒說好,那就是還生氣,載人回家還得再加一項別的,應羽澤哄人這方面大腦簡單的像草履蟲,冥思苦想苦想下一步怎麼做,想起昨天“李子熟了”給他的建議。
“做點對方喜歡或者覺得可愛的事。”
周筠覺得可愛的事?上次在公園牽博美的小女孩,說她媽媽新染的紅頭髮是草莓味的,周筠好像笑著說了聲可愛。
難道他要學嗎?
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學,應羽澤厚如城牆的臉皮帶上溫熱,手心都出了汗。
算了,說就說!
他伸手點點周筠的箭頭,周筠回頭,“幹什麼?”
應羽澤低著頭,做了好一番思想鬥爭,“周筠,我今天是藍莓味的。”
他身上的校服是藍色的。
應羽澤搓了把耳朵,抬頭期待地看向周筠,只見周筠一臉難言。
“你在說什麼鬼。”
應羽澤:……
應羽澤臉色爆紅,可做都做了,他總得要個結果,“你不覺得我可愛嗎?”
周筠:“你幾歲了?”
“……”
小女孩嬌嫩,你如今幾歲。
.
第二日,季小明悔不當初地趴在課桌上,早知道那天他就不去了。
應羽澤:“回你自己桌子趴著。”
應羽澤臉色沒比他好哪去,一想到昨天在周筠家做的事,恨不得投江,昨晚路過江邊,他還真往裡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會游泳,走了。
季小明發出愧疚的聲音,“應哥,我怎麼想怎麼對不起周筠,你說我要不去給他道個歉?”
是他承諾在先,也是他不講誠信,跟朋友毀幾個約再正常不過的事,可周筠不一樣,要手裡有皮鞭,周筠真抽他。
昨天已經道完歉的某人渾身輕鬆,事不關己,沒有任何顧慮, “隨你,想去就去。”
季小明:“萬一周筠罵我怎麼辦?”
“沒有萬一。”
“不會罵我?”
“指定罵你。”
“……”
周筠對他這個鄰居都嘴下不留情,更別說是季小明,要是不罵,應羽澤心裡反倒不平衡。
臨近中午,應羽澤收到應勝君發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