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冷淡嗎,你真的是我的菜。”
孔雀男伸手。
嘎嘣-—
一陣風吹過,還不等應羽澤後軀起跳,孔雀男的手失去生命力自然垂落。
孔雀男:……
他還活著,但是他的手好像死了。
隨著巨疼傳來,臉瞬間變得煞白,周筠收回手毫無波瀾,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你……”
“替你正了下骨,不用客氣。”
對方只是輕輕一擰,他的手直接脫臼,孔雀男忍疼出了一頭汗,他不知道眼前的學生到底成沒成年,要是未成年他現在叫出聲說被人攻擊,一定會遭到反噬。
為什麼他襲擊你?光這一個問題,周筠只要回答自己要帶他去KTV就直接給他定罪,還可能會被路人拍照發到網上,最糟糕的還會被圍毆。
自知理虧,孔雀男沒有聲張,話從牙縫裡擠出來,“你也太狠了,你用有大勁!”
周筠謙虛地說:“一點點。”
“……”
周筠並沒有說謊,能把重錘機砸到上限的人,想讓人手脫臼確實只需要一點點力氣,彈珠談進洞裡一樣簡單。
周筠要用全力能把人糊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每次看到周筠用他那一身蠻力,應羽澤都會產生周筠對他還是挺好的錯覺。
不用pua,只用比較,感覺自己的地位又上升到了某種高度。
孔雀男帶著他失去生命力的右手去投醫,周筠撣撣剛才被觸碰過的肩膀,人走了也不妨礙他繼續噁心。
“周筠!”
何真率氣喘吁吁跑來,半路堵車看離約定的地點不遠,乾脆下車直接跑,這一跑差點沒把自己命搭理。
又曬又熱,整個人被放在油鍋上煎,他在周筠旁邊坐下,手杵著大腿大喘氣,這處陰涼位置,讓他好受些。
“你來多久了?”何真率看眼手錶氣喘吁吁,遲到了兩分鐘,都怪堵車,時間他在家裡都算好了的。
“剛到。”
何真率注意到周筠腳邊的柯基,花紋特別,每一隻腳都像穿了只白襪子。
“這就是你養的狗吧。”
“嗯。”
還不等周筠告訴他柯基的名字,就聽何真率自然而然開口:“基兒~~”
手臂被一把扣住,何真率嚇一跳。
周筠瞬時準備暗殺,“我不准你這麼叫他。”
“……”
大壯,大壯。何真率把狗名字刻進生命與DNA里,他這人從小就喜歡小動物,“我小時候也想養狗,家裡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