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調侃。
應羽澤不覺害羞:“哄新歡呢,別管。”
“靠,你小子搞同性戀是吧。”
“搞了,怎麼了?”
他與朋友嘻笑打鬧,周筠知道這些都是玩笑話,在場的人誰都沒有當真。
吃過蛋糕,組織桌遊遊戲。
宋聽風看向周筠:“會玩骰子嗎?”
周筠實話實說:“不會。”
宋聽風遲疑:“那…帶錢了嗎?”
“帶了。”
“上桌!”
“……”
應羽澤橫叉一腳,“少來,別在我這搞黃賭毒。”
周筠前陣子還在兼職,兜里有幾個錢,自己都不夠花,還能讓別人賺走,應羽澤一百個不同意。
宋聽風:“不玩錢的有什麼意思,那玩什麼?”
“玩彈腦門兒的。”
一群損友互相看看,有人說:“說實話我最近在練一陽指。”
“……”
彈腦門就彈腦門,人人摩拳擦掌,看我不neng死你們這群菜逼。
人手一共分為兩波,雙方派代表,輸的人被彈腦門,輸得最多的一方,一會集體表演節目為壽星祝壽。
周筠不會玩,應羽澤給他講了遊戲規則,聽懂後第一個出去對戰。
一般最先出場的都是菜鳥。
宋聽風也被派出來,雖然他技術一般,但完虐新人小白還是錯錯有餘的。
十分鐘後——
宋聽風挫敗地跪倒在地,被周筠絕地反殺,成為今晚的First blood。
宋聽風心裡一點不慌,周筠瘦胳膊瘦腿,一看就是常年坐教室里學習的讀書人,力氣再大能大到哪去。
“來吧。”他把腦袋伸出去。
“對不起了。”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宋聽風嘻嘻哈哈。
周筠拇指勾住中指抬到宋聽風腦門前,蓄力彈出。
下一秒,整個包廂都聽見了槍聲。
宋聽風:……
宋聽風:“嗷!!!!”
這是宋聽風頭一次看見去世太奶的樣子,他終於知道周筠為什麼要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