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一般什麼時候走?”
“估計也就在國內待一兩天,明後天動身回國外吧,我也說不準。”
周筠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
一路上司機大叔滔滔不絕,聊完應羽澤的朋友什麼時候回國外,又把話題引到了最近報導的社會新聞。
車輛開進應家的地下車庫,黑夜落下雨滴,雨勢由小轉大,沒幾分鐘的功夫就下成了特大暴雨。
新聞都給出來預警。
司機感嘆:“還好回來的及時,這麼大雨在路上可危險。”
現在早已是深夜,應羽澤在外面玩通宵,應家熄了燈,每間屋子都陷入睡眠,夜深人靜。
周筠扶著應羽澤,將兩人聲音壓到最低,不吵到別人休息的情況下,把應羽澤帶回了房間。
對方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可口中卻輕輕念著什麼。
周筠靠近仔細聽,聽到了他的名字。
“周筠。”
“嗯。”他輕輕回應,伸手理理應羽澤額前的黑髮。
只有他一個人時,只有應羽澤不清醒時,兩人才能這麼親近。
“兄弟。”
周筠苦笑,就算在夢裡,應羽澤也只是把他當好朋友好兄弟。
寂寥的房間又傳出應羽澤下一句聲音。
“你好香啊。”
“……”
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奇奇怪怪的。
應羽澤有潔癖,周筠打濕毛巾給人把身上擦了擦,又幫對方換了身睡衣,這才倒在床上睡覺。
臨睡前周筠翻看手機,接到了本市教育局統一發送的停課通知。
因為夜間下起特大暴雨,且降水會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晚上,全市中小學停課一天。
通宵一晚疲憊無處遁形,看見簡訊,身上的酸脹放鬆下來。
他在床鋪的另一邊躺好,離應羽澤遠遠的,今晚已經做了荒唐事,他也該和人保持朋友間該有的距離。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左右,應羽澤睜開眼睛醒來。
好疼!
清醒的第一秒,應羽澤腦袋感受到了針扎般的疼痛,昨天喝得太多了,宿醉讓他頭暈目眩。
想從床上起身,發現懷裡多個人,應羽澤渾身一僵,他可不記得昨天他有帶誰回家。
懷裡的人埋在被子裡,被褥蓋過頭頂,應羽澤感受對方睡在自己臂彎和胸膛里,他的手正撫在人皮膚滑溜溜的腰上。
酒後亂性四個字在腦海里蹦了出來。
艹,該不會真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