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床單上是幾粒狗糧。
“汪!”柯基小聲叫喚,晃悠著屁股。
小狗不懂周筠為什麼傷心,把自己食物分給他希望能跟他一樣因為吃到飯開心,小狗只希望周筠能夠快樂。
小狗的愛真誠熱烈,這個世界上不能沒有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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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羽澤你無法無天了是不是!把同學打成這樣叫你家長過來!”
應羽澤嘴角猩紅帶著傷,雙手插兜站在教導處,看著窗外,全當教導主任的話是耳旁風。
“你聽沒聽我說話!”
應羽澤被吵得不耐煩,“沒有。”
被打同學扶著額頭,鼻青臉腫,虛弱地坐在教導處的沙發上。
“你看看你把同學打得什麼樣,站斗站不起來!”
應羽澤瞄他一眼,“他裝的。”
“他臉上的傷不是你打的?”
應羽澤不說話了。
巧了,還真是他打的。
“為什麼打架?!”
哪有什麼為什麼。
應羽澤直接了當,“看他不順眼。”
“你校園暴力是不是,沒人管得了你了還!”
應羽澤不疼不癢,人打了,他爽了,歉也不道,頭也不低。
任教導主任怎麼說。
“趙鵬翱你說,他為什麼打你!”
打架這事得雙方都調查了解到,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只不過現在趙鵬翱模樣看著可憐,被打得說話都費勁。
人總會第一時間同情弱勢方。
兩人打架被舉報到教導處,教導主任趕到時應羽澤壓著人打,四五個人一起上去才攔下來。
趙鵬翱現在就是喘口氣都覺得腹部肌肉撕裂疼,他今天早上抽菸剛被學生會長逮,和朋友聚在一起罵人。
誰沒個抱怨的時候,最煩的就是多管閒事的人。
“周筠他爹死了,誰知道他媽做什麼不乾淨生意養他。”
“死得好。”
胡言穢語只管挑難聽的說,誰管是不是真相。
他和朋友說得正來勁,誰知道應羽澤上來就是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一開始朋友還有上前幫忙的,結果被應羽澤揍怕了都跑了,只留下他差點歸西當場。
還好教導主任來得及時,眼看著趙鵬翱要沒意識的時候把人解救出來。
“不知道,他衝上來就打我,我根本沒惹過他。”
誰都沒把話說開,應羽澤不願意說,趙鵬翱不敢說。
為什麼不願意說。
還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