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頓時爆炸,奮力掙扎,“你說什麼狗屁!”
兩人就像之前兩年那樣在床上你爭我斗,應羽澤反手覆雲鉗制住他,“我給你舔,舔不舔。”
周筠紅著臉,“誰要舔!”
應羽澤低頭,眼裡是說不出的落寞,“真不舔嗎?”
他攢好久了,又吃菠蘿又是憋的,自己沒動過一下。
“自從跟你談戀愛,我自己都沒動過。”應羽澤失落地看著他,“我為你守潔呢。”
周筠啞聲,他喜歡應羽澤,所以受不了對方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他。
“你原來一點也不想舔我。”應羽澤往他身上一壓,“我好難過。”
周筠有些無措,就是讓他舔,他也不會。
乾巴巴說:“我不會。”
“什麼?”
周筠窘迫的撇開頭,“我不會。”
應羽澤眼神皎潔地看著他,“要不我舔你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周筠甚至不願意睜眼,昨晚就像讀了本巨大的黃文,整個人精氣殆盡,萎靡不振。
嘴巴里還有著淡淡的味道。
昨晚快結束時,嘴裡被塞了根手指,問甜不甜。
周筠沒有力氣,全憑味覺,回復了:甜。
菠蘿沒白吃,清晨應羽澤格外神清氣爽,一大早還出去溜了狗。
大壯趴在地板上氣喘吁吁,整條狗累得像狗一樣,每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翻盆邊吃飯,今天連吃飯的力氣都沒了。
經歷過昨晚,應羽澤興奮的帶狗又跑又跳,看不出一點容易感冒的嬌弱。
周筠和他的狗兒子一時間有些同命相連。
用過早飯,應羽澤先去院子裡發動機車,周筠拎著書包踏著春風從屋子裡出來。
坐到後面,應羽澤回身親了他一口,笑若桃花,
“早安吻,親愛的。”
感情方面,應羽澤從吝嗇表達喜歡與愛,再親昵的稱呼也不會讓他害羞,反倒是兩人關係親密到你我不分的證據。
肉麻兮兮的。
周筠頭砸在他背上,讓他開車,應羽澤哼著小調帶人去學校。
進入高考衝刺階段,課堂上老師已經沒有新知識點要講,學生著重複習刷題。
枯燥乏味的時光嘗嘗伴隨著學生崩潰,多年後回憶這段時光,可能只有一句話能概括。
只要學不死,就往死里學。
下午自習,周筠被叫到教導處。
馬上就要百日誓師,周筠作為學生會長和成績最好的學生,要代表高三部講話。
教導主任比劃著名跟他說,”這次百日誓師本市電視台會派人過來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