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年開春,我們把玫瑰園收拾出來好嗎?我們會過得很好的。」
他很早就想把母親的玫瑰園重新開闢出來。
周濟慈嘆氣:「你不要老是自說自話……」
江恕還想說什麼,助理敲門提醒道:「老闆,該出發了,您十點還有個會議。」
「那我先去上班,以後再說吧。」
說罷,他又拉起周濟慈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然後離開臥房。
江恕去上班後,周濟慈疲憊地嘆氣:看樣子來軟的沒用。
這天江恕下班後去了老宅一趟,然後和爺爺大吵一架。
兩人原本聊得好好的,傅庭雪倒台後,江家在港城可以說得上是一手遮天,爺孫倆都是傳統的男性思維,對於建功立業有天然的野心。
但江恕一談到想和周濟慈結婚,老爺子終於忍不住了。
「傅庭雪對他繼子的心思不乾淨,你也不是沒看到那些照片,難道你能將那些照片視若無睹嗎?」
老爺子明里暗裡都在暗示什麼。
江恕反駁道:「那又怎麼樣?又不是他的錯,他是我見過最純潔的人。我已經三十歲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想和他結婚,我一定要和他結婚。」
老爺子平靜地咽了口茶:「你不要再鬧,他根本不愛你,強求來的婚姻是沒有好結果的。你和你的前夫不就是這樣嗎?你用金錢誘惑他,他當然忍不住,誰能說周濟慈不是因為其他目的呢?」
見江恕做出一副叛逆的神情,老爺子莫名地笑:「你老是這樣,愛你的你不屑一顧,不喜歡你的,你非要巴巴地湊上去,你這是圖什麼?你已經不小了,該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這世界上只有錢和權不會背叛你。
江恕嘟嘟囔囔道:「我巴不得他想,我只恨他不是個愛財的人,我甚至連誘惑他的資本都沒有。」
老爺子狠狠地皺眉:死戀愛腦!
他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道:「那你看看你身上的傷,你才和他接觸多久,一顆腎險些被前夫刀掉,甚至還險些送命,他就是個禍害。」
江恕不在意道:「你懂什麼,這是榮耀的徽章。」
他可是陸陸續續幹掉三個男人堅持到最後的,誰能不說他是最後的贏家呢?
江恕起身整理一下衣物:「總之,爺爺你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我會和他幸福的,他性子軟,我多磨磨,他自然就會妥協的。」
等江恕走後,老爺子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道:「給周濟慈打個電話,該是他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老宅的秘書恭敬地應下
。
老爺子冷笑道:「要是阿恕連這都能忍住,那我這個做長輩的,就再也不會管他。」
宋媽把冷茶撤下去,笑道:「您就那麼肯定少爺會因此離開那位周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