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人。」我把小貓放到一邊去,在家也沒什麼意思,點開我們幾個的群。
聞時京:【有活人嗎?走起?】
周澤川:【我採訪下,今天的消費聞公子買單?】
聞時京:【別說廢話。】
顧謹言:【沒空,在看畫展。】
緊接著顧謹言發來了一張照片。
聞時京:【你有病啊!你拍別人小叔!】
顧謹言:【我在拍畫。】
劉明義:【走起走起,我這兩天要憋死了。】
聞時京:【老地方。】
聞時京:【顧狗你離我小叔遠點。暗殺.jpg】
聞時京:【顧狗你給我盯著點,別讓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了我小叔。】
吳沛:【顧狗你替我和小叔說一聲,他那個大侄子好像有那個大病。】
我穿了件黑色高領薄杉,外面搭了件西服外套,從滿滿一玻璃櫃的裝飾品里拿出個狼頭藍鑽的胸針,又從數百塊手錶里挑了一塊比較年輕時尚的。
之前把小叔送我的生日禮物送出去那件事,我真得有話要說,我所有穿得用得都是小叔一手準備的,我們倆共用一個衣帽間,這麼多東西我是真得記不住,而那塊手錶是我17那年生日小叔送我的,太久遠了……
我在落地鏡前看了看,好帥一男的。
*
海潮生是京城最地道的老飯館,一代傳一代,老闆說他家祖上是宮裡的御廚。
味道的確好,最少要提前半個月才能預約到地方。
但是我們不用,他家最頂上的那個包間我們常年訂著,甭管我們來不來,反正一天就是五千塊。
錢嘛,不就是用來花的。
我到的時候周澤川和吳沛已經到了,大家都人模狗樣的。
周澤川脫下他教授的白大褂,叼著煙:「賭一把,猜一下這次劉明義叫不叫駱可過來?」
吳沛滿手的戒指在桌子上敲出聲響:「我賭會叫,就賭viss新出的那款摩托。」
倆人看向我。
我:「我賭不叫。」
周澤川表示不信:「不過說實在的我也有點看煩了,劉狗也是有病,非得每次都叫他。」
和劉明義不一樣,周澤川他們幾個並不熱衷戲耍駱可,只最開始的時候覺得有趣的打趣過那麼幾句,激著駱可喝了幾杯酒,後來還在劉明義和那些狐朋狗友更過分時制止過。
大家的人生精彩,各有追求的忙碌著,並不需要靠戲弄別人這種低級的方式取樂。
吳沛:「我tm都懷疑是不是劉狗喜歡駱可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