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他會借著小叔的身份對京哥做些什麼,毀了京哥,畢竟京哥那麼信任他。】
【孟哥,你有什麼有印象的事嗎?】
孟宇作為聞時京的生活助理其實和餘杭白的接觸算不上多,他對餘杭白的印象不壞,偶爾他去別墅給聞時京拿取東西遇見餘杭白,對方雖然瞧著冷冷淡淡的但卻會告訴他東西在哪裡,哪怕自己有時會擾了他的安靜,將他吵醒。
但經過駱可的提醒他還真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一次宴會,聞時京的襯衫被人不小心弄髒他去送衣服,聞時京放下玻璃酒杯離開去換,他注意到餘杭白盯著那個玻璃杯看了很久,他出去轉了一圈後不經意的從縫隙中瞧見餘杭白拿起了那個酒杯,就像是尋找位置般轉了小半圈,才猶猶豫豫地低頭抿住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
當時他就覺得很奇怪,太奇怪。
之後換好衣服的聞時京過來叫餘杭白,餘杭白就做賊般放下了酒杯,出去時又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被好奇心驅使走了進去,拿起那個酒杯,轉了一圈後發現一個讓他疑惑不解的情況,兩個唇印疊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
當時他不明白,或者是不敢明白。
但經過駱可的提醒後他明白了過來,那是一個小心翼翼的間接接吻。
餘杭白是個小偷,從聞時京那裡偷來了一個不屬於他的吻。
駱可:【如果是真的,餘杭白一直在京哥身邊,估計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京哥的喜歡了。】
駱可:【即使京哥不喜歡我也無所謂,但是我很擔心餘杭白會毀了京哥。】
孟宇瞧著駱可發來的消息,已經能想像出對方現在難過又故作堅強的模樣,即使此時此刻他最擔心的還是聞時京,他有時真覺得聞時京配不上駱可這麼真摯的愛,即使聞時京很優秀。
那一刻他做出了一個決定,反正他也被開除了,他打算最後他再幫駱可一把。
於是他把這個屎盆子扣在了餘杭白身上,也算是給聞時京提個醒,他的小叔對他圖謀不軌,是個變態。
孟宇舉著的手有些酸了:「聞總放心,這些人已經被封了嘴,絕不會說出去一個字。」
我端起茶杯,茶湯濃郁,浮著幾根茶梗,是杯好茶。
於是我把這杯茶賞給了孟宇,從他的腦袋上倒了下去,茶水順著他的頭髮向下流,打濕那張訝異失色的臉。
我瞧著這個落水狗:「誰指使你冤枉餘杭白的?」
孟宇嘴角繃緊:「沒有人指使我,聞總我說得都是真的。」
我把茶杯放到他的手機上,拿起在碳上燒著的茶壺:「你應該知道我不願意仗勢欺人,你也應該知道我如果想仗勢欺人,那就能把人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