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一會兒後瞧見小叔的腳趾突然蜷了起來,腿也繃緊想要挪開,被我抓住,我看過去,小叔側著身,偏頭靠在沙發背上把嘴唇咬成紅艷的顏色,淺色的眼珠晃啊晃。
「還麻?」
餘杭白點了下頭,不敢張嘴怕發出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之前聞時京在他腿上枕了兩個小時,讓他的腿已經失去了知覺,現在被捏了一會兒後知覺恢復,酥麻也就跟著恢復了,一下下觸電般讓他想要把腿擰起來。
「再捏一會兒就不麻了,小叔你忍忍。」我說著加重了手勁兒,於是就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哼唧。
我挑眉,比之前還要用勁地捏了起來。
小白沒叫。
但是房間裡有隻「小貓」哼哼唧唧,軟軟呼呼的叫了好半天。
時間安靜的溜走,我說著說著感覺不大對勁,轉眼向小叔看去,小叔已經側著身頭靠在沙發背上睡著了,安安靜靜的。
我瞧了下時間,居然已經快兩點了!
我盯著小叔看了看,小叔都不會老的,還是那麼好看,就和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
那個穿著藍色外套的年輕男生,帶著雨水的濕氣,像是能淨化心靈的海洋出現在我的眼中,讓15歲的我傻了眼。
我沒有把小叔抱回樓上臥室,而是摘了他的眼鏡,把他輕輕放倒在沙發上,之後我關了燈,在黑暗中也在沙發上躺了下來,沙發上躺不下我們兩個大男人,於是我把小叔抱起,讓他半個人都趴在了我身上。
小叔黏黏糊糊的咕噥了句什麼就接著睡了。
我笑了下,把手放下來像是捋小白那樣捋了下這個大白的腦袋,而後把手放到了小叔脖頸那裡,指尖就碰到了小叔的下巴,我覺得有趣地蹭了兩下,蹭著蹭著手指就跑到了小叔的嘴唇上,然後被覺得煩的小叔一下咬住。
睡著的人沒什麼力氣,咬著也不疼,小叔也沒意識一直咬著,所以在沒東西煩他後小叔的嘴巴就放鬆了力氣。
我的手指可以隨時離開,但我把指尖輕輕向下按了下,我在黑夜中睜開眼睛,好軟的舌頭。
這一按,小叔又把我咬住了。
因為沒力氣,幾乎等同於含。
安靜的夜,耳邊是小叔清淺的呼吸聲,可以聞到小叔身上的香氣,還能很實際的感受到小叔的溫度,我勾了下那根被裹在柔軟濕熱口腔里的手指,最近圍繞著我的那股奇怪感覺終於消失,身心久違的得到了放鬆,以至於我很快就睡著了。
我是被小白舔腦袋舔醒的,眼珠迷迷糊糊地轉了轉,就瞧見了趴在我懷裡的小叔,手指還在,幾乎被融化掉。
但緊接著我又發現了一個更加重大的情況,心慌慌地吞咽了下口水。
健康男人早上的正常現象。
但戳著小叔就會顯得很不正常,這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