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一時收不回去,駱可被我甩倒跌坐在地,我蹙眉並沒有去扶他,冷冷到:「再這麼沒有……」
嘴巴里突然疼了起來,仿佛被扎了千根針。
我攥緊拳頭忍著疼:「沒有分寸,我會收回一個月的約定。」
我感覺到了血腥味,有鮮紅的液體從我的嘴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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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杭白是被電話叫醒的,他接通後被對方所說的內容徹底驚醒,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門趕去了馬場。
馬場老闆也在,一臉愁容:「這百歲我們一直照顧好好的,昨天還活蹦亂跳的,這……」
他手背搭著手心拍了下,嘆著氣:「這可怎麼和聞先生交代啊。」
又愁眉苦臉的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餘杭白:「余先生?」
見餘杭白並沒有反應,他順著餘杭白的視線看向已經沒了氣息,身體變得僵硬的百歲,搖著頭先出去了。
餘杭白一動不動的瞧了百歲很久,才抬起發抖的手,慢慢的,溫柔的摸上了百歲。
百歲才15歲,才15歲……
餘杭白低下頭,鏡片上一顆顆水珠砸開:「好百歲,乖百歲,睡吧,我們下輩子一定長命百歲,一定。」
餘杭白開車離開了馬場,交代了老闆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聞時京,同時讓他安排人檢查百歲的死因。
百歲身上不見傷,多半是被餵了什麼有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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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華燈初上。
秦肆意在餐廳靠窗的位置俯瞰美麗燦爛的夜景。
他的對面坐下了一個人,他轉過視線,對方鏡片後的那雙丹鳳眼十分銳利。
這時他原本的同伴從衛生間回來,瞧著占著自己位置的餘杭白懵了。
餘杭白態度冷淡:「不好意思,你要下次和秦總再約了。」
那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搶了他座位的人瞧著氣質不凡,他只好向秦肆意看去,在秦肆意點頭後莫名其妙的拿上自己的東西走了。
餘杭白轉過頭,淡然自若,仿佛他是這頓飯局的東家:「我需要自我介紹麼?」
秦肆意喝了口酒,睨著來者不善的人:「可以省下。」
他叫來服務生,給餘杭白也倒了杯酒。
戒酒多年的餘杭白喝了:「秦總說來比我還年長几歲,總是欺負小朋友不好吧。」
秦肆意:「除了你之外,應該沒人會把一個23歲的男人當成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