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去倒酒, 有些心虛,我最近的確很煩躁, 自從上次在辦公室懲罰了小叔後,小叔倒是沒和我生氣,就是那天我後來也「精神抖擻」了,可小叔卻冷酷又殘忍的拒絕幫助我。
小叔說:「絕無下次就是絕無下次,我去車裡等你。」
我當時也有點猶豫,一次是因為意外而發生的互幫互助,但如果一次又一次好像又有點奇怪,畢竟沒誰家小叔和侄子會做這種事情,我們因為沒有血緣關係做一次已經是在道德的底線徘徊了。
所以我當時沒有堅持讓小叔幫我。
自那之後小叔一切正常,對我和原來一模一樣,沒有什麼暗示性或者曖昧性的舉動,言語。
這是件好事,但我卻總是會想起那天的小叔,然後我的兄弟就會變成「擎天柱」,這就有點麻煩了,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控制這件事情,我覺得我變成了一座火山,可能在控制下偃旗息鼓也可能隨時爆發。
烈酒入喉,我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又開始想和小叔有關的事情了。
「下樓吧。」我放下酒杯,暫時的把小叔鎖進我腦袋的小黑·屋裡。
大概也許真得是欲求不滿在作祟,不然誰家好人會總想自己的小叔,這是不正常的,
或許我真該找個合適的人相處一下了。
糟糕,小叔不會以為我對他有那方面的心思吧,小叔那樣注重長輩身份的性格,如果誤會估計要討厭我了。
不行,這事必須立即解決。
*
去到晚會現場,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各個光鮮亮麗笑容滿面,我和顧謹言找著吳沛,以免他一對二被欺負了。
吳沛我沒瞧見,倒是瞧見了秦肆意,正十分有紳士風度的為他的男伴擋酒,一隻手還虛虛摟在那位男伴的腰上,等說話的人離開後兩人相識一笑,腦袋湊近說著悄悄話,誰瞧著都是一對甜蜜的小情侶。
我嘴角挑起玩味的笑意,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秦肆意的男伴瞧著像是個混血,的確漂亮,更具有一身貴氣,不是衣服加持的而是舉手投足間,眉眼轉動間。
我用肩膀撞了下顧謹言:「秦肆意的男伴你認不認識?」
顧謹言看過去:「他啊,你別說我還真知道,M國一位大亨家的公子,他們家在M國黑白兩道都有勢力,不過並未在咱們這邊開拓他家的商業帝國,大概是前幾天才飛過來的,只帶著幾個保鏢,瞧著不像是要來這邊搞事的,我還是在我二大爺家的嫂子的姑媽的孩子的生日宴會上,遠遠的瞧見了他那麼一眼,沒想到啊……」
顧謹言盯著一臉淡淡笑意的秦肆意:「他們兩個居然搞到了一起。」
我飲了口酒:「估計早就搞一起了。」
在秦肆意還是被秦家丟到國外的棄子時,現在想來他在那樣的情況下,回國後就能已雷霆手段迅速奪下秦家,估計這裡面也大有文章。
顧謹言:「可他不是喜歡駱可?靠,他笑得好賤啊,我還以為他不會笑呢。」
我瞧著並肩向座位走去的一對璧人,是啊,誰都能看出秦肆意喜歡駱可,甚至為了駱可做了那麼多SB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