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下嘴唇,接吻是什麼感覺?
小叔給我粘上了創可貼,見我發呆,以為我還在想秦肆意和駱可的事情,拍了下我的頭:「好了,別想了,把這個掛起來吧。」
他拿出剛洗出的相片。
我接過來,是小叔生日那天我們拍的,餐桌上是華麗的蛋糕和有點搞笑的幾個菜,我和小叔在餐桌兩邊,我們仰著頭滿臉笑容的看著鏡頭,我的手抬起錯著位在小叔的腦袋上比了個心,小叔則在隔空戳我因為喝了酒而有些紅的臉,最中間的小白小爪子搭在桌子上,也有樣學樣地抬著圓咕隆咚的小腦袋看著鏡頭,還吐出一截小粉舌頭,模樣可愛搞笑。
一張看上去很平常,但又溫馨的讓人覺得暖暖的照片。
「真好看。」
以往無論是我還是小叔過生日,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相片。
「我知道掛哪裡了。」
我起身拿著照片去了玄關那裡,那張名為「秘密」的相片已經被攝影展的主辦方送了過來,為此我特意重新裝修了下玄關這兒,我瞧著那張影子,這個不再是秘密的秘密,把手裡的照片貼在了旁邊,原來這裡就是正常的裝修留白,如果什麼都沒有就很自然,但現在放上一張照片後就顯得空曠。
我盯著看了看,回頭向過來的小叔看去:「小叔,以後我們多拍點照片吧,把這裡貼滿。」
小叔笑著點頭:「好。」
這是我們得知駱可失蹤的第一天一切正常。
駱可失蹤的第二天,我和小叔拆他收到的生日禮物,雖然那天後來我們沒回去,不過顧謹言發了視頻到群里,大家玩兒得還是很開心的。
而且劉明義居然也跑了過去,估計是想趁這個機會修復和我的關係。
周澤川:【你沒在,他的禮物我們也不好擅自做主拒絕或者收下,所以暫時寄存在了莊園那邊,你不想收聯繫下那邊,會給你退回去的。】
於是我叫莊園的人把劉明義這份下了血本,一輛六百多萬的跑車送了回去。
至於其它的禮物是生日宴第二天周澤山也就是周澤川的哥哥送過來的,周澤川回實驗室了沒空,就把這個活兒交給了他。
周澤山對他這個弟弟那是寵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周澤川畢業兩年後一時興起說要進軍商界,於是他這個哥哥就從董事長的位置上退了下來,把他捧了上去,要知道周澤川學得可是和管理毫不相關的專業。
周澤川當了一年多的董事長膩了,就手一甩又把公司丟給了周澤山,開始鼓搗實驗,周澤山就全力支持。
我們幾個毫不懷疑,周澤川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周澤山都得研究把自己變成火箭飛上天去摘一個下來給他。
我和小叔拆了一個又一個禮物,一般就是一些奢侈品,但總有幾個別出心裁的「小可愛」,我盯著手裡的這一盒黃金珠大鋼炮,誰家好人會帶這種tao辦事啊!
不得乾死!
小叔注意到我可疑的靜止,好奇探頭:「什麼?」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東西塞進兜里:「沒什麼。」我故意打了個哈欠,「拆了這麼久有點困了。」
「那就先休息吧。」
我立即答應,有點做賊心虛的帶著那「不堪入目」的東西回樓上去了,關上門我把東西從兜里掏出來,瞄準垃圾桶就要丟掉這種髒東西,可在鬆手的前一秒我猶豫了。
要不打開一個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