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可坐在他腿上撒嬌,說是他給了自己做這些的底氣,兩人相視一笑,翻雲覆雨,結束後駱可還在感慨要不是餘杭白把聞時京慣得無法無天,今時今日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秦肆意親吻著他的額頭,說:別想了,他們是罪有應得。
「操!我要殺了他們!」
我低吼出聲。
車子猛地打了個晃,我重重磕在了車窗上,抬起眼皮看向王梓桐。
王梓桐作為一個剛出茅廬的大學生,被我差點嚇哭:「老闆,機場到了。」
我向車窗外看去,然後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跑了出去,在書里這次的分別就是我和小叔的永別。
而那個該死的作者,甚至寫我的死亡時都沒有提起小叔一筆。
「我要死了,我想見我小叔最後一面,我聯繫不上他,可以幫我廣播一下嗎?」我抓住工作人員的手臂。
工作人員打量著我。
我挑眉看向他頭頂:這是什麼東西?
在工作人員腦袋上出現了一行字:他看著好像真得病的不輕。
是說我嗎?
是什麼新型科技嗎?
感覺可以投資……
我立即讓我的工作腦打住。用力咳嗽了兩聲:「幫我廣播一下吧,我只有這一個願望了。」
說話間我發現工作人員身後不遠一個旅客好奇的望著我,他的腦袋上也出現了一行字:在拍電視劇嗎?
沒道理,這麼巧工作人員和旅客腦袋上都帶著同一種新科技吧?
而且我只是昏睡了一晚,不至於一個新型科技普及到這種地步我還不知道。
我下意識的向我腦袋上摸去:「我腦袋上有字嗎?」
我看到工作人員腦袋上的字換成了:這是真有病。
我嗖地一下向工作人員腦袋上摸去,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