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念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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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可的戲表演的精彩,餘杭白的表情一直沒什麼變化,理都沒理他,轉身向酒店門口走去。
人影一閃,目的未達到的駱可再次攔住了他,他找過來可不是為了看餘杭白如此平靜的,他是要看他崩潰,丟臉的!
「餘杭白,你居然對京哥抱有那種心思你不覺得噁心嗎?」
其實駱可不大確定餘杭白對聞時京是什麼心思,因為書里一句都沒有寫過餘杭白愛聞時京,甚至兩人之間連曖昧都無,餘杭白沒做過一丁點過界的行為,但直覺告訴他餘杭白一定喜歡聞時京。
「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京哥面前,不然我就……」
「偷來的東西戴著舒服嗎?」
駱可頓時沒了動靜,下意識地摸了下圍脖:「你、你胡說什麼?」
餘杭白的笑沒有任何溫度:「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從容不迫地邁步向大堂的沙發椅走去,駱可沒了之前耀武揚威的勁兒跟在他後面,在他對面坐下:「啊,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承認……」
「昨天下了一天的雪。」餘杭白開口打斷了他。
駱可一副不懂的模樣。
餘杭白動作優雅的將雙腿·交疊:「我進院時,院子裡有一行腳印,沒有到房門那裡而是轉向了雜物房,並且是有去無回,而且鞋印清晰,顯然剛留下不久。」
他詢問:「我這麼說你應該可以聽懂了吧?」
這話問的可比扇巴掌都讓人覺得恥辱,駱可紅了臉:「那你當時怎麼不抓我!」
餘杭白的眼神讓駱可覺得自己好像又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可他真得不明白,憤怒地攥緊放在腿上的手。
「因為我當時並不知道是你,三更半夜跑進別人家還躲躲藏藏多半不是什麼好人,我當時孤身一人手無武器,自然不會冒險去做什麼。」
「而且現在你不是主動找上來了。」餘杭白作為被堵的人此時完全占據上風,從頭至尾遊刃有餘,他瞧著變了臉色的駱可,「現在你可以把圍脖摘下來了。」
駱可只覺得這條圍脖要變成勒死他的繩子,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繼續厚著臉皮戴著,畢竟沒氣到餘杭白,反倒讓他自己丟了臉。
他暴躁地摘下圍脖,重重放到桌子上。
餘杭白叫來酒店的工作人員:「你好,麻煩幫我把這條圍脖丟掉,這是謝金。」
他從錢包里拿出500塊錢。
工作人員有點懵,那圍脖看著好好的而且還很漂亮,丟了怪可惜的:「啊?為什麼要丟掉?」
餘杭白瞧著氣到像牛一樣喘氣的駱可,回了句:「髒了。」
駱可拍桌而起。
工作人員被嚇了一跳,隱秘的用一種有病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在餘杭白的示意下拿起了那條圍脖,入手柔軟的質感她就知道這毛線用得絕對是頂級的。
「謝金就不用了,為客人解決問題是我們應該做的。」
工作人員拿著圍脖離開了。
駱可完敗,只能惡狠狠丟下一句:「看我把你骯髒的心思告訴京哥時,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不給餘杭白再說話的機會,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餘杭白:這個駱可和從前還真是大不一樣。
至於他的威脅,他和聞時京還會再見面嗎?如果再也見不到,那麼這就是無用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