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這個位置。
極其微妙。
小叔一直努力偏著頭,我勾起唇角,輕輕抓住小叔的頭髮稍稍一帶,擺正他的腦袋。
小叔抬起頭看向我,水珠不斷打下來讓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眼睫上細碎的水珠漂亮的晃眼。
「小叔,還想。」
小叔有些為難,我關掉了水龍頭,小叔提醒我:「還是要節制一點。」
「小叔,你瞧不起我。」
「小叔,不差這一次了,而且我們明天就回國了。」
小叔被我說動,舉起了手。
我叫停了他,在他疑惑的注視中,將他的腦袋慢慢帶過來,語氣溫柔:「小叔,張嘴。」
小叔怔住,腦袋上跳出一行字:什、什麼?
我摸上小叔柔軟的嘴唇,指尖在他唇上抬起又落下:「怕小叔手酸。」
我撬開小叔的牙關,靠近。
小叔腦袋上的字條是一段又一段的亂碼,估計cpu燒了。
我緩慢向前,逐漸陷入溫暖又濕潤的口腔。
又不得不停下。
小叔的嘴角被扌掌到泛紅,再向里估計就要裂開了。
我沉著呼吸,緩了緩。
操!
和這比起來,之前的手真是天上地下。
「小叔知道冰激凌要怎麼吃嗎?」我瞧著一動不動,只能仰著頭的小叔,「要一下下舔著吃。」
小叔的眼皮抖了下,遮下去,擋住了那雙淺色的眼珠。
開始笨拙地吃起來。
臉頰小倉鼠一樣鼓了起來,我不由得抓住小叔的頭髮。
我無法形容我此刻的感覺,靈魂仿佛飄到了雲端。
這個一si不!掛的人可是我小叔。
是不該冒犯的長輩大人,是格外喜歡以我長輩自居的小叔。
此時卻蹲在我身前,吃著我的。
用這張冷艷到極致的臉努力吞·吐真是別有風味。
精緻的臉蛋和兇悍的 肉—(木·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就是等一下可要好好補償補償小叔,不能只欺負人不給甜棗。
*
這是小叔第二次被我的晶彡夜噴臉了。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慢了一步,我聽見小叔「咕咚」一聲,我挑眉蹲下身,瞧著呆呆的小叔。
「小叔,你不會是……」
「嗯?什麼?」
糟糕了,小叔的大腦真得離家出走了。
好吧,我承認,我好像在這方面的確有欺負人的嗜好,以前沒發現大概是因為以前沒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