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接過去後在我期待的眼神中打開,而後蹙眉。
腦袋上跳出字條:白大褂?聽診器?什麼意思?
他詢問的看向我。
「我今天就是用這個裝扮去見秦張揚的,但我覺得小叔更適合扮醫生。」我勾住小叔的鑽石鏡鏈,在手指上繞啊繞,「余醫生,我身體不舒服,你能幫我看看嗎?」
小叔瞳孔放大了一圈,腦袋上的小人驚訝地捂住嘴。
很快就紅著耳朵把袋子塞到我懷裡:「你都多大了還玩過家家,我要上樓睡覺了。」
我抓住要走的小叔,委屈地往他身上一靠,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我沒玩過過家家,沒人陪我玩兒,小時候爸爸總是忙公司的事,別說過家家了一個月能回幾次家就不錯了,別的小朋友都有人陪著玩,小叔我沒有。」
小叔抿著唇沒吭聲,腦袋上的小人一下下擦著因為可憐我掉出的珍珠眼淚,鼻尖都哭紅了,把眼睛哭成了雞蛋餅。
最後小叔說:「就這一次。」
「謝謝小叔,小叔對我最好了~」我開心的笑了出來,差點捧住小叔的腦袋親上一口,好在我及時剎車,親不得,親不得。
我很有儀式感的閉上眼睛,等待著小叔裝扮。
大概過了10來分鐘小叔才叫我:「好了。」
我期待地睜開眼,其實和上次的女裝比起來這次的變化並不大,小叔換下了睡衣,穿了件白色的襯衫和深灰色的西褲,外面套上了那件我穿過的白大褂,每一顆扣子都繫上了,聽診器也和我一樣掛在了脖頸上,被我這麼直白的打量著,小叔明顯有些不大自在。
「醫生,我不舒服。」
我瞧見小叔眼裡閃過絲無奈,開口配合我:「哪裡不舒服?」
我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這裡。」
小叔走過來彎著腰很敷衍地把聽診器放到了我心口上,我攬上小叔的後腰把他帶到我腿上,小叔撐住我的肩膀沒有坐下,神色緊繃:「別鬧。」
小叔的腰很細,我手張開幾乎就攏了個全:「是新來的醫生吧,連你們診所的規矩都不懂,這裡的醫生就是這樣給病人看病的。」
我隨口拋出新的設定。
不知道小叔是被我逗笑還是被我氣笑,就見小叔深吸口氣:「怎麼會這樣……老闆騙我,我現在就從這個不正經的診所辭職,不好意思,你只能換下一個醫生了。」
小叔藉機就要起來,我把另一隻手也抬了起了把虛虛坐著的人徹底按下來:「辭職,想想你上百萬的欠債,想想你還在醫院的親人,想想你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你不管他們了嗎?」
我憋著笑繼續演:「你只要乖乖聽話,我保證這一切都能解決,放心,你只需要為我看病。」
小叔嘟囔了句:「你這病怕是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