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跳了會兒累了,手裡的酒也都灑了,他離開了舞池去到吧檯又要了兩杯酒。
這時他旁邊一個漂亮的女人靠了過來,模樣勾人的和他搭話,而後趁他不注意往那兩杯酒里分別丟了兩粒藥,入水即化,無色無味。
就在張總想進一步和美女貼貼時,對方好看的指甲抵在他額頭上把他推開,一步三晃的離開了。
張總吧唧吧唧了嘴。
也沒太遺憾,拿著兩杯酒回去了。
「聞總,感謝款待,來,我敬你一杯。」他把一杯酒遞了過去。
我接過酒:「辛苦張總和諸位來這邊出差了。」
大家共飲了一杯。
不起眼的角落處駱可盯著聞時京喝光了那杯酒,嘴角蔓延出充滿惡意的笑。
廢物秦肆意,沒有他的幫忙自己一樣可以報仇!
他瞧著明明是坐在卡座上,卻像是坐在王位上般的聞時京。
今晚過後,他聞時京就會成為一塊爛抹布!
他已經花錢安排了兩個壯漢就在隔壁的酒店,房都開好了,當然攝像頭也架好了。
他給聞時京下藥,可不是為了讓他和自己滾到一起,那還不夠狠。
他聞時京不是傲嗎,不是嫌髒從來沒碰過一個人嗎。
那他就找別人上。他!
只有這種視頻才能威脅到他。
他盯著聞時京,等著時機到來的那一刻。
*
「余先生,求求你了和聞總說說放過我們吧!」
餘杭白被雲絮堵在了酒店房間門口。
他剛結束今天的面試,累得不行,他之前打算做的宣揚那些快要失傳的技藝,因為去了國外耽誤了這麼久,回來後他一直在忙這件事。
找工作室,註冊公司,今天是面試環節。
他面試了30來個人,晚上請辛苦了一天的兩位已入職員工吃了飯,結果其中一位喝到不省人事,他沒辦法,只能就近給他開間房間。
剛把人安頓好,打開門就被雲絮堵住了。
他看著這位面目全非的老熟人,看來沒少下功夫,居然在這兒找到了他,他的境況原本也不至於落魄至此的,雲氏破產他也就相當於回到了普通人的生活水平,他也才不到40歲,只要肯低下頭,已他的經驗找到一個養家餬口的工作不難。
但是他非要再來坑時京一把,把自己送入了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