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杭白聽到這句話,心神震動。
像是一棵生長在陰暗處的雜草,突然得到了一絲乍然而泄的天光,他是不是也可以自私的,貪婪的抓住呢?
我給小叔擦完身體,他洗漱好就出去了。
我站在花灑下,兩個人在一起總能找到答案的,而我們之間的答案是如此明顯。
我從浴室出來時小叔已經躺下了,側著身,半張臉都藏進了被子裡。
我輕手輕腳地過去鑽進被窩從後抱住小叔,嘖,小叔居然把睡衣穿上了。
「小叔,你知道嗎,luo·睡會提高睡眠質量。」
小叔裝睡不理我。
我自顧自的去解小叔的睡衣扣子,這下他裝不住了,抓住我的手:「別鬧,睡覺。」
「小叔給我一個晚安吻,我就不鬧。」
「一個晚安吻而已,只是很普特的,很正常的。」
小叔掰不開我的手,做了好半天心裡建設後轉過頭,眼睫輕顫,偷偷在我臉上巡視了一圈找著落下晚安吻的地方,交錯的呼吸比我們先纏綿到了一起,讓人嫉妒。
小叔選好地方害羞地閉上了眼睛,像是小動物嗅著主人的氣味般一點點的向我靠近,可愛的想一口吃掉。
小叔總有很多有趣的反應,讓我想挖掘的更深。
晚安吻落在了最接近我嘴唇的下巴上,同時間我……
一觸即分,小叔低下頭像是要埋進我懷裡,呼吸紊亂,突然呼吸聲又一下子收斂了,顯然小叔也感受到了我那不禮貌的傢伙。
小叔把頭轉了回去:「睡覺。」
腦袋上的小人又臉紅出泡泡茶壺了。
我腦袋追上去,幾乎是親吻著小叔的頭髮說話:「小叔,你現在睡著了,你什麼都不知道。」
說話間,我把小叔那礙事的庫一拽。
小叔緊張起來:「你……」
「小叔放心,我可是記著醫囑呢,我就是——」
我把非要彰顯存在感的傢伙向前送去:「就是在這放著。」
男人究極謊話之一:放一放,我不動。
小叔的月退肉很緊實,並在一起連縫隙都沒有,皮膚又滑溜。
我把手搭在小叔肩膀上抱著他,腰側有傷口最近都不能摟著小叔的腰了:「小叔,睡覺吧。」
餘杭白咬著唇,這還怎麼睡!
過了好一會兒,他聽見聞時京變得綿長的呼吸聲沒想到他還真得睡著了,於是偷偷向前挪了下,下一秒就被聞時京給按了回來。
「小叔是不想睡覺嗎?」
餘杭白老實了,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受傷,今晚聞時京會把那東西放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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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可雙眼無神的抱著腿坐在沙發上,自打出事他找到秦肆意後,對方把他安排到這裡,他這些天就再也沒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