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想聽其它的,直接親上了小叔,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叫我老公。
小叔被我帶到了沙發上。
差點又要被一些衣服砸到的小白,仰著圓咕隆咚的小腦袋看向沙發熱愛摞一起的主人。
「喵~」
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聽到小叔叫我老公。
於是我惡劣的在小叔快要到時我就老實,我反覆的把小叔高高帶起,再把他輕輕放下,就是不讓他盡興。
小叔被我折磨的紅了眼角,咬著唇瞧著我,倔強又可憐。
我親吻他的耳朵,輕聲說著:「叫我老公就給你,都給你,什麼都給你。」
小叔不開口。
你就說這人有多犟吧。
餘杭白自然是叫不出口的,甚至比之前還叫不出口,現在的情況叫只會更羞恥。
他能忍住。
他一定能忍住。
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他不會變成被欲望驅使的野獸。
我瞧這個方法對小叔沒用,小叔的自尊心太強了,於是我換了下一個辦法。
那就是猛*干。
很快房間裡就不只有小白這一隻小貓在叫了。
一次又一次。
小叔的手抖著抓住我手臂:「別、別再……」
手臂沒力氣的滑了下去。
我抓住親了親,目光灼灼的盯著小叔:「叫我老公。」
小叔又強撐了一會兒,眼神都渙散了,我靠近他腦袋旁:「叫我老公。」
小叔的眼睫抖了抖,迷迷糊糊的:「老公……」
「老公怎麼了?」我問。
小叔偏著頭咬著手指:「老公、老公……」他被弄得腦子裡一團漿糊,一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努力的想了想。
「老公是聞時京。」
那一瞬間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小叔真是太會撩撥人了,既然如此,也只能他負責承擔後果了。
這次這聲老公可真是叫熟了,叫透了。
小叔就連昏睡過去後還喃喃叫著老公,老公……
*
舉行婚禮的那一天算不上熱鬧但絕對溫馨。
一個非常漂亮的莊園,入目所及全是熱烈的紅玫瑰。
來參加婚禮的人,我們兩邊滿打滿算加起來還不足50人。
由於沒有邀請聞家人和余家人,周澤川他們幾個負責招待著客人。
我換好衣服,顧謹言盯著我瞧,忽然問道:「你才24歲,不覺得現在結婚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