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煬眯了眯眼,嘴角抿的很平,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盛景舟是把他認成他那個小情兒了,男人沉著的聲音帶著絲絲切齒,「你想我怎麼伺候。」
盛景舟抓著把人往身前一帶,陸煬順勢彎下腰,黑沉的眼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只穿了一條內褲的男人。
盛景舟的手滑進陸煬襯衫下,舒爽的摸了好幾把,哼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腰,這麼緊緻精壯?」
陸煬舔了舔嘴唇,啞啞開嗓:「剛練的。」
「是嗎,哪個健身房,改天我也去轉轉。」
陸煬幾乎貼著盛景舟的耳朵,「不在健身房,在我家。」
盛景舟被男人侵略般的氣息狠狠頂了一下,他甩了甩頭,覺得那裡不對勁,但對方身體的手感實在讓他太滿意,摸著男人腰的手來到了褲腰帶上,那點不對勁很快就被美色淹沒了,他笑著道:「行啊。」
陸煬眸底一深,捏起盛景舟的下巴,用力,「你看清楚我是誰。」
盛景舟現在昏昏沉沉的哪分得清誰是誰,只覺得被陸煬捏的下巴生痛,好像骨頭要被捏碎了,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這股牛勁。
「嘶」
盛景舟吃痛的皺起眉,陸煬生生把他掐清醒了。
他也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睜開沉重酸澀的眼皮,看清對面是誰後,肅然一抖,這哪裡是周時安啊,分明是人高馬大的陸煬!
「……你你」
盛景舟吃驚的不知道說什麼。
陸煬惡劣的輕輕頂胯,挑眉,「還繼續嗎。」
「……」
繼續個毛啊!
盛景舟瞬間醍醐灌頂,酒都嚇醒了大半,「你,我,陸煬你這是幹什麼。」
「……」陸煬撇了撇嘴,懶得和醉漢一般見識,顛了顛手裡的空碗,「我再去煮一碗。」
「……」
盛景舟被自己弄的一身狼藉,懊惱自己喝點貓尿就犯渾,差點和陸煬滾一塊去了,他煩躁的抓了兩把頭髮,起身去浴室沖了把澡。
他頂著濕發出來的時候,陸煬剛好也端著醒酒湯上來。
陸煬高中時期就自己單獨住了,很會做飯。
「謝了。」
盛景舟下半身穿了件短褲,外面隨便套了件真絲睡袍,兩口就把湯喝完了。
剛才的尷尬仿佛和窗戶里灌進的風一起消散,陸煬看了眼盛景舟發梢下微微發紅的耳垂,接過碗,說:「我回去了。」
「好,走吧。」
盛景舟巴不得他趕緊走。
陸煬看著盛景舟用完就扔的樣子,挑了挑眉,但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