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鍋也我要我背?!我他媽直接別你褲腰帶上保護你得了唄。」
周寶凜翻了個白眼兒,他和盛景舟屬於一個鳥脾氣,都不是能忍的人,但這事兒他確實辦的沒到位,語氣還是鬆了下來,「行了,這事兒算我的,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兒,下回你可別求我辦事了,到最後我沒吃著肉,反問一腚屁,還欠了個饑荒。」
盛景舟吸了口煙,沒說話。
「傷的到底重不重啊,問你個話這個費勁,我聽說陸煬也受傷了?」
「沒事兒,我倆都死不了。」
周寶凜哼了一聲,「什麼時候出院?」
「明早。」
盛景舟說。
周寶凜一愣,「這麼快?」
「不說腦震盪了嗎,幹嘛不多住幾天。」
「嗯。」
盛景舟後腰靠在欄杆上,懶懶應了一聲,見他沒聊下去的欲望,周寶凜又說了兩句,就掛了。
醫院的夜色總是比其他地方要靜謐些,盛景舟抽完煙,又欣賞了會夜色,正準備去睡覺,病房門被推開了,陸煬帶著一身洗澡後的清新,走了進來。
盛景舟戲謔的上下看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道:「幹嘛。」
陸煬很直接:「來找你睡覺。」
盛景舟聽笑了,眨了眨眼,「這麼簡單粗暴的嗎,陸總。」
陸煬點頭,掀開被子上床,一氣呵成。
搞得盛景舟都有些不會了。
「你現在算是徹底露出原形了嗎。」
盛景舟也上了床,醫院的病床畢竟沒那麼寬敞,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多少有點擠,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也在看他的男人。
陸煬靠著床頭,狹長的眉眼微微眯起,可能是燈光的問題,盛景舟覺得他的眼睛看上去比平時更深更沉,「誰讓盛總總是風姿綽約呢。」
陸煬抬手關了頭頂的大燈,只留了床頭的照明燈,明亮的病房倏地暗下來,好像氣氛也跟著曖昧起來,兩人在昏暗的光線中對視了幾秒,盛景舟剛剛洗澡的時候, 把頭上的沙袋取了,額頭上的紗布非但沒影響顏值,反而跟著那蒼白的面色,增添了一股般的美感。
陸煬說的沒錯,盛景舟一向都是勾人的,哪怕他現在的造型沒平時那麼招風,他無意中的一個眼神也都浪蕩十足,他自己都不知道,處於弱勢狀態的自己,會多引人遐想。
就像現在這樣,明明就是一個不帶任何內容的笑容,也能讓人想撲上去狠草他。
「想親,給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