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天都黑的比較晚,他們擦著天黑,到了茶舍。
盛景舟親自給陸煬開車門,邊笑邊說:「這家茶不錯,做點心的師父祖上是御膳房的,我來這邊辦事,偶爾會來這坐坐,我媽也喜歡吃他家的點心。」
陸煬點頭,和盛景舟一起往裡走。
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還有啤酒肚,但卻給人一種和善斯文的感覺,他和盛景舟很熟了,直接讓他們去了百合廳。
盛景舟將茶單給陸煬,抬了抬下巴,「看看,吃什麼。」
這家除了茶點之外,還有餐食,十分豐富,陸煬隨手點了幾樣,盛景舟接著又補充了一些。
「先上這些吧,不夠一會再加。」
「好的,盛總,二位稍坐,茶點一會就有人送過來了。」
「好,謝謝。」
服務生低頭出去了。
包間的門外面有一扇用竹子做成的蒲簾,不關門,外面也看不到裡面,整個房間布置也很別致,很有放鬆的氛圍。
「這家店裝修風格挺獨特的,又能在這個地方開這麼多年,應該是自己的房子吧。」
「我問過老闆,他在外地有別的生意,不差錢,他自己也喜歡喝茶,還有自己的茶山,到他這個年紀,利慾已經沒那麼濃烈了,做做小生意,當是修生養性了。」
盛景舟挺喜歡這個老闆的,和他也聊的來。
陸煬挑眉,「看來你和老闆很熟嘛,他連這話都跟你說。」
「哥,人家快五十了,小孩兒都大學畢業了。」
陸煬一愣,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後,撇撇嘴,「我沒那麼無聊。」
盛景舟呵呵一聲,補刀道:「但是你很幼稚。」
一提這個話題,陸煬原本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他可是多次親眼目睹過盛景舟維護那個周時安的,倆人斷了還能再牽扯到一起,就十分讓陸煬膈應了。
陸煬瞪了他一眼,忽然將盛景舟從椅子上拉過來,宣示主權般在盛景舟嘴唇上用力一吻,低聲說:「不准和他再聯繫。」
盛景舟被撞的嘴唇一痛,沒搭理他,陸煬握著他的腰,用力捏了一下,意思分明。
看著大獅子好像炸了毛,盛景舟勾了勾唇角,勉為其難地點了下頭,隨即將他手打開,「疼啊,鬆開,感情捏得不是你的腰。」
陸煬咬著他耳垂,「活該,誰讓你氣我。」
「我氣你?你氣我還差不多。」
「那我哄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