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吧。」
盛景舟第三次看向自己的鞋面時,陸煬悠悠的說了一句。
「你背我?確定?」
盛景舟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以為他在開玩笑。
「你都看幾次鞋了,」陸煬把傘給他,在他面前矮下身,「上來吧,背你。」
免費的勞力不使白不使,盛景舟沒再猶豫,趴了上去。
陸煬的背比想像中還要寬厚,燈光很暗,他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到一個模糊打了濾鏡的輪廓,他的發茬有點硬,身上沒有很刻意的香水味道,只有酒店沐浴露的香味。
路燈被樹葉遮住,水霧籠著逛,顯得朦朧,兩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長,竟然覺得很心安。
盛景舟馬上三十歲了,還從來沒想過會被人這樣背著,在異地就是這點好,沒有熟人,矯情一點沒關係!
「陸煬,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會來事兒了,再接再厲。」
盛景舟趴在陸煬的肩膀上,狹著眸子,笑的很燦爛。
「謝謝盛總誇獎。」
盛景舟笑的更開心了。
回到酒店,自然是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盛景舟高興,把陸楊伺候的繳械了兩次,準備第三發的時候,盛景舟抬起酸麻的手,拒絕了。
「明天還有正事兒,等忙完了,再好好陪你。」
盛景舟躺在床上呼吸雖然已經平靜下來了,但情後的餘韻還沒有恢復回來,臉很紅,身上也有好幾處吻痕,脖子上倒是乾乾淨淨。
陸煬很少會在明顯的位置落下痕跡,但其他地方就不好說了,這就像是禁在皮囊之下的毒藥,誰能想到表面上一本正經和別人談事情的盛總,在那光鮮的西裝革履之下,全身都印著另一個男人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呢。
「我去放洗澡水。」
陸煬三兩下穿上褲子,去了浴室,盛景舟則靠著床頭,給自己點了一根事後煙。
浴室里水聲嘩嘩的響著,一根煙抽完,洗澡水也放好了,陸煬在裡面喊他,盛景舟沒理,等陸煬從浴室里出來,他才不慌不忙的起身。
「別鬧,外面等著。」
盛景舟拒絕要跟進來的陸煬,往後頭的床一歪嘴,示意他去睡。
陸煬只好作罷。
盛景舟洗澡的速度很快,但今天工序明顯比平時要複雜一些,盛景舟看了眼水面上飄著的幾處白濁,覺得差不多了,沒那麼漲了,就扒了塞子,從浴缸里走到花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