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只能兵行險招,最能出此下策,即便是這樣,他的把握也只有兩三成。
「盛總,我記得我們之前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盛景舟笑意更深了,他倆開始見面的時候,他也並沒有覺得他們的關係有多不錯,頂多算得上客氣,再加上在他家樓下,倆人大打出手,就更談不上關係好了。
看來,傅辛丞是準備說他這次真正的目的了。
「盛總,我無意想跟你為敵,你是賀胤的髮小,你們的關係很好,所以,我知道你也一定是想他好的,對吧。」
盛景舟不置可否,等著他的下話。
「盛總,我一直想跟你做朋友的,不想和你為敵,以前是,現在也一樣。」
「傅總下一步是不是就準備跟我說玫瑰元的事了。」盛景舟換了個坐姿,促狹著眸子,「你真以為憑一個玫瑰元能扳倒我嗎。」
傅辛丞莞爾,到底是從底層爬上來的,面對這樣的場面,絲毫不xu,他還能很風輕雲淡的和盛景舟談條件。
「一個玫瑰元肯定不行,但拖一拖噁心一下你,還是可以的。」傅辛丞說:「另外,盛總的公司真有表面上那麼抗打嗎,如果明年玫瑰元不能如期開盤上市的話,你的資金鍊真的能跟上嗎,以你的性格,真的能手心朝上跟家裡或者陸總伸手要錢嗎,玫瑰元是拖垮不了盛總,但面子和尊嚴呢,也毫髮無損嗎。」
「你威脅我?」
「我不敢,就是看不得別人過好日子。」
「你不把事做絕了,也不至於。」
傅辛丞沉默了,賀胤不是會在背後嚼舌根或者添油加醋的人,所以他所說的都是傅辛丞幹過的,他並不冤枉。
「你有什麼好怨天尤人的,還要臉嗎。」
「我要不要臉,也從來沒真的想和盛總為敵,盛總高抬貴手給個活路。」
「傅總現在有事兒求我,說話就是漂亮,」盛景舟笑罵了一句,「你要是真想活,當初就不敢那麼對賀胤,損事兒幹了一大堆,現在知道後悔了,早他媽幹嘛去了。」
「這事兒我做不了主,不然你去問問賀懸?」
傅辛丞:「我只是想知道賀胤在哪,我保證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或者傷害賀胤的事,我保證。」
盛景舟不搭理他這套,「你保不保正,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你得問賀懸。」
傅辛丞抿了抿嘴唇,點頭,「好,那請盛總幫我叫一下賀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