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微笑,霍西渡冷漠而又淡然,路景希不甘而又無可奈何,溫言面無表情。
這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詭異的四個人在一起打牌了。
路景希自然是希望能夠盡情地虐溫言的,奈何技術不夠,只能和溫言你來我往。
幾回下來,兩方輸贏差不多。
又新開了一局,這一局溫言的牌面很一般,她在考慮應該發哪一張,就在猶豫之時,一道身影突然俯身下來,潔白無瑕而又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其中的一張,聲音像是纏繞在空氣中傳入她的耳膜:「發這一張。」
她的心臟都漏了一拍。
下意識地側過臉看了一眼池硯。
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靠得那麼近,他吐出的氣息在落在自己的頸側,彼此的呼吸無形之中就纏繞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味道無形地勾引著她。
她不知道池硯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她只覺得自己在一瞬間心亂如麻,無意識地就發了池硯所指的那一張牌。
路景希見狀很是不樂意地開口:「池硯哥,這也太不公平了,你幫她這是在作弊。」
池硯漠漠地回了一句:「我樂意。」
路景希:「……」
他只覺得胸口中了一萬箭。
宮子羽一直都在觀察著這兩個人,笑而不語。
溫言只感覺臉上蒸騰地厲害,需要去冷靜一下,對站在她身旁的池硯說道:「我想去個洗手間,你能不能幫我打這一把。」
池硯接過她手裡的牌,淡淡開口:「可以。」
有了池硯接手,牌局很快就變得不太一樣了起來。
主要是他夠無恥,也夠不擇手段,若是說他出老千吧,又沒有那麼實質性的證據。
總之他就是把把都贏。
溫言來到洗手間給在自己臉上拍了拍冷水,澆滅臉上所蒸騰的熱量。
她以為自己一向冷清,是不會被什麼迷了眼,亂了神的,但是今天好像她不那麼確定了。
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心亂如麻。
池硯和他們又打了幾把,有點興致缺缺,「我去看看她,怎麼還沒回來。」
路景希有點無語:「池硯哥,她就去了五分鐘而已,不至於這麼放不下吧。」
池硯沒理他,徑直推開了包間的門。
池硯一離開,路景希就快要氣炸了,「那個女人究竟給池硯哥下了什麼蠱,不過才五分鐘不見,就念念不忘的?池硯哥這麼不放心怎麼不把她拽褲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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