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替他按了按太陽穴,似有幾分不滿又似有幾分嬌嗔:「怎么喝那麼多酒,是不是因為慕爺爺逼你給溫言道歉?」
聽到這話,慕南瑾猛地睜開眼睛,定定地盯著視線所及之處的溫枝。
溫枝被他盯得一陣心慌意亂。
慕南瑾忽然長臂一撈,把溫枝從他身後,拉到他的懷裡,她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唇邊就多了一杯酒。
「陪我喝一杯?」
溫枝皺了皺眉,她稍微有點酒精過敏,不是太想喝。
慕南瑾見她一副不願意的樣子,仰頭將杯中的酒飲下,她還來不及開口,慕南瑾就低頭吻了下去,將口中的酒全都度了進去。
溫枝被嗆了幾下。
一旁的江潮:「……」
他忽然有種錯覺,溫言像是慕南瑾求而不得的清冷女神,捧在手心就差供著了,而對溫枝就多了幾分肆意和玩弄,顯然是不太尊重的。
難怪之前溫枝是他地下情的對象,而溫言是高調示愛的女朋友或者說是未婚妻一類的。
他看得出來慕南瑾現在還是喜歡溫言的,喜歡這還一定要分手,還搞得這麼轟轟烈烈。
恕他腦容量不夠大,有點猜不透慕南瑾究竟想要做什麼。
隨意掃了一眼因為被嗆了一口而臉上一片緋色的溫枝,輕嘖了一聲,最高興的應該就屬於溫枝了,地下情總算是轉正了。
……
池硯和溫言回到包間再次推門走了進去,宮子羽看見這兩個人這麼快回來,微微挑了挑眉,戲謔地開口:「竟然這麼快回來了,我還以為時間會更久一點。」
溫言:「……」
為什麼感覺他意有所指呢?
池硯像是仿若未覺,只是淡淡開口:「遇上一隻討厭的蚊子,趕走了就回來了。」
蚊子啊……
宮子羽似乎有所瞭然,扯唇笑了笑:「溫小姐,這贏的是錢,輸的也是錢,似乎有點無聊,不如我們玩點別的?」
在場的三人之中,她能夠明確感覺到路景希對她是不喜以及懼意,霍西渡漠然好似一切都和他沒什麼關係,至於宮子羽看似為人是最隨和的,但同時也是最為心思複雜不易親近的。
溫言看著他有點好奇他想做什麼:「那你想玩什麼?」
宮子羽拖了一點尾音:「這贏的人可以選擇讓輸的人給錢,也可以選擇讓輸的人回答一個問題……」
溫言:「……」
這是紙牌版的真心話和大冒險?
這三人全身上下的衣服她都看不出什麼牌子,但很明顯這衣服的裁剪和設計都是絕佳的,她估摸著都是獨家設計之類的。
這些人不缺錢,大概率缺的是樂子……
她的臉上多了幾分玩味,但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