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晏一陣無語,說好的海量呢?倒也沒有太在意,她還是沒有忘記今天的主要任務,小心翼翼地推搡了一下池硯,輕聲開口:「池硯,你喝醉了嗎?言兒遇到危險了。」
池硯的動作非常遲鈍,聽見這句話,似乎有反應,又似乎沒有反應地只是看了她一眼,整個人還處於一種非常迷茫的狀態,就好像一時間沒有理解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林清晏估摸著池硯也確實喝醉了,連忙掏出手機調出錄音的功能。
問道:「池硯,你是不是池家的人?你在池家什麼身份?」
池硯「咯咯」笑了一聲,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單純的不諳世事。
「哦,我認出你了,你是姐姐的朋友,叫林清晏。」
林清晏:「……」
這個傢伙究竟是喝醉了還是沒有喝醉。
耐著性子又問道:「我不是問我是誰?我是問你,你究竟是不是池家的人,你在池家是什麼身份。」
池硯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來,拔腿就要走出去:
「姐姐,我要去找姐姐……」
林清晏連忙攔住了他,這可是季雲瀾大義「犧牲」自己好不容易才創造出來的機會,她怎麼能夠就這麼輕易放棄。
「池硯,你給我回來。」
奈何喝醉酒的人力氣極大,她一個人壓根就拉不住,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不小心踉蹌了一下,直接摔到在沙發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池硯踉蹌著走出去。
她從沙發上爬起來,連忙追了出去。
池硯扶著牆壁,走得很慢,但也在一步一步地挪著。
林清晏再次懷疑,他究竟喝醉了沒有。
但又看這走路都不太穩的樣子,又不相信他沒有喝醉。
溫言從洗手間出來沒走幾步,就撞上了尋她過來的池硯。
她微微驚訝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裡?」
池硯有三秒鐘的停頓,似乎在確認眼前之人的身份,等確認之後,他直接把人抱在了懷裡,純粹而濃烈的男性氣息淹沒她的嗅覺,她明確的感覺到自己在那一剎那心跳都加速了幾分。
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就把臉貼在了她的脖子裡,他帶著酒意的呼吸全都灑在她的脖間,灼熱的,滾燙的,激起她一陣顫慄。
他嗅著她脖子上那一出裸露出來的肌膚,低低沙啞道,「姐姐,你好香。」
一種乾淨的清香,若有若無,縹緲的想要讓人抓住,勾得人往更深的地方嗅去。
似乎沒有能夠禁得住誘惑,伸出舌頭在她脖頸處裸露的肌膚處細密地緩緩地舔舐了一番,讓她有一種錯覺,池硯就像是吸血鬼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狠狠咬上去一般,盡情的吞噬,盡情的享用。
她微微側了一下臉,儘可能地忽略掉這種心驚肉跳,看向不遠處的林清晏,問道:
「池硯怎么喝成這樣了?雲瀾呢?」
林清晏乾笑了幾聲:「也喝大了,這會兒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溫言指了指倒在她身上的池硯:「你扶著他,我給季家打個電話,請人過來把雲瀾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