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她師父和慕南瑾都給她打過莫名其妙的電話。
她師父問她有沒有想要收徒弟的打算,說雲瀾貌似很聽她的話,希望她能收雲瀾為徒弟,幫著多管教一下。
當時她就一陣懵逼,她師父可是全國最優秀的大師,他自己的孫子想畫畫不拜自己為師父,反而要拜她做師父,這個操作令她有點措手不及。
但她師父在和她打電話的時候那叫說得聲淚俱下,說什麼自己已經年紀大了,已經管不動這個孫子了,而他全部的本事都已經盡數傳承給了她,她現在的本事做雲瀾的師父綽綽有餘。
別人的請求她可以拒絕,但是她師父的要求她很難拒絕。
也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以五年為期限,若是五年內季雲瀾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長進,那她就正式取消掉師徒的名分。
她師父也沒有攔著。
在拜了正式的師徒禮之後,池硯才知道這件事情,她能清晰的看見,池硯臉上的表情在瞬間像是被凍結了一般。
好半晌都沒有再說話。
至於慕南瑾,她已經把他的號碼拉黑了,但是他每次都用一個新的號碼給她電話,每次都不說話,似乎只是為了聽她的聲音而已。
其實在最初她並不確定這是慕南瑾給她打的電話,在最後一次,她終於生氣了,對著電話那端吼了一聲:「如果再不出聲,我就把電話永久拉黑。」
隔了一會兒,她才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後悔了……」
溫言心無波瀾,只覺得一陣莫名其妙,直接掛斷電話,然後把之前所有的號碼拉黑。
醫院裡。
封霽在幫她拆著石膏,今天她穿了一條湖綠色的裙子,似乎還特意打理過頭髮,本就白皙的皮膚在這湖綠色的裙子之下顯得那個叫仙氣飄飄。
封霽拆完石膏,一臉八卦地看著她:「小仙女打扮的這麼漂亮,是要去約會嗎?」
溫言無語地看了一眼封霽:「封醫生是不是太八卦了一點?」
封霽挑了挑眉,他再怎麼八卦那也比不上宮子羽啊,他有時候都要懷疑若是在古代,那宮子羽妥妥就是情報屋的老大。
溫言拆完石膏,來到醫院門口,打了一輛車,直接去了機場。
京城國際機場。
有一道身影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力,穿著紅色的吊帶裙,美艷的不可芳物,就算戴著墨鏡,也能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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