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一下,還是說道:「今天要去教季雲瀾畫畫,你確定要送我過去?」
池硯頓了一下,隨機翻身下床,回眸對溫言輕輕笑了一下:「我也想學畫畫,不知道姐姐願意不願意教我?」
溫言:「……」
她以為池硯為了爭風吃醋也只是這麼隨口一說,沒有想到居然真的跟著她下車,說要和季雲瀾一起畫畫。
季雲瀾在看見池硯的時候,臉色也不太好看。
「你為什麼會過來?」
池硯仿佛找了一個新的樂趣,那就是打擊情敵,或者打擊潛在的情敵。
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做起來毫無心理障礙。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季雲瀾:「我當然也是來跟著姐姐學畫畫啊……」
季雲瀾直接就嗤笑了一聲。
他才不相信這種鬼話。
不信歸不信,言姐姐好不容易才答應做他師傅,一周教他一次,一次三小時,這個機會他絕對不能錯過。
架好畫架,準備好需要用的畫具和畫筆。
溫言掏出一個從公寓裡隨手拿的香蕉,放在季雲瀾的不遠處的桌子上。
「今天畫靜物,你先畫個香蕉,我想先看看你的基本功。」
不得不說,季雲瀾不愧是她師父的孫子,別看這麼多年不學無術,其實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
他來做她的徒弟,那可真的是她賺了。
池硯見溫言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在季雲瀾的身上,只覺得很是不爽。
他也坐在一個畫架之前,笑眯眯地看著溫言:「姐姐,我也想學,能不能教教我?」
溫言有點頭疼地走過去,剛想對池硯說,讓他別添亂,沒想到他反手將她抱進懷裡,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將畫筆塞進她的右手裡,「姐姐,教我畫畫吧。」
他的唇幾乎就貼在她的耳邊,早晨明明也沒有喝酒,依然聞到了一股醇香的味道,令她微醺。
她想把附在她腰上的那隻手給扒開,可是他的力氣極大,她壓根就動彈不得。
小聲開口:「你昨天還說我不喜歡的你都不會做,你要是再繼續抱著我,我要生氣了。」
坐在不遠處的季雲瀾,看見這一幕,不受控制的直接就把畫筆給捏斷了。
池硯像是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一般,故意親了親她的耳垂,甚至貼在她腰上的左手還更加用力了一點,「姐姐,你不能打擊我學習的興趣。」
溫言:「……」
什麼學習的興趣,依她看分明就是故意打擊季雲瀾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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