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她的大腦壓根就不怎麼清晰,偏偏池硯還在不停的逼迫著她,手一抖,下意識地就按下了扳機。
「砰——」地一聲,子彈正好打在了池硯的肩膀上,溫言的瞳孔微微一縮。
其他影的人見溫言居然傷了池硯,當即也想拿下她,卻被池硯給制止了,因為受傷身形有點晃動,可是他卻很堅定,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了過去,直到在她的面前停下腳步。
他問:「你解氣了嗎?」
到此時此刻,大概是因為痛到極致,她反而笑了起來,笑得別提有多嘲諷了:「你覺得,我們之間真的就能一筆勾銷嗎?」
誰也沒有想到,池硯突然握緊溫言沒有拿槍的那隻手,將她的手掌狠狠地按在他的傷口處,「你要是不夠解氣,你可以對準心臟再來一槍,這麼近的距離,你應該不會射偏了吧?你的槍法可是我教的。」
影一看著池硯這近乎自殘一般的舉動,吃驚的捂住了嘴巴,不敢有絲毫的吭聲。
溫言感受到掌心下的粘膩,血腥味不斷鑽入鼻腔,讓她胃裡的神經撕扯的更加厲害了,終於到達了臨界值,她再也崩不住了,身子一軟,緩緩地倒了下去。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深深地而又無言地看了池硯一眼。
池硯見溫言失去意識,本想把人給抱起來,被霍西渡給攔住了,冷漠而又無情地看著他:
「你要是不想你的胳膊了,那就抱她試試。」
池硯捂著傷口,掃視了一圈山洞裡的人,一字一句,全部都是狠意:「把他們全都帶回去。」
在他們全部都離開後,沒有人看見在一直躲在不遠處的一個人悄然離開。
……
這會兒醫院裡的醫生已經下班回家了,池硯給封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立刻來了醫院。
封霽接到池硯的電話很是無語,這個傢伙是把他當成他的私人醫生了嗎?
嫌棄歸嫌棄,但還是從翻身從床上下來去了醫院。
結果就是看見昏迷不醒的溫言以及左手肩膀上不停滲出血跡的池硯,他嚇了一跳,「你們幹什麼去了?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血跡流了一路,這會兒池硯因為失血過多嘴唇都有點泛白,「我沒事,你先給她看看。」
影一忍不下去了,終於吭聲:「主子,她都已經開槍要殺你了,你怎麼還這麼關心她?」
封霽:「???」
啥玩意,池硯肩膀上的傷是溫言下的手?
發生了啥?他2G網了?幾天沒見這兩個人又開始相殺了?
池硯這會兒有點虛弱,但整個人還是有著說不出的凌冽:「我說了,先給她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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