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躺在病床上,她只覺得睡得很是不安穩,似乎有什麼要從大腦裡面呼之欲出,可是她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在她的四周似乎有層層的迷霧,她感覺只要撥開這層層疊疊的迷霧,她就能找到自己所失去的那一部分。
就在要探尋到一角的時候,她猛地從夢中驚醒。
她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五指,一陣恍惚,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人正無聲無息地坐在那裡。
過了好半晌,溫言的理智才全部回籠,她意識到自己是在醫院裡。
她只記得昨天她因為胃疼的受不了,還被人踢了好幾腳,一時之間沒有撐住,暈了過去,現在她這是得救了嗎?
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看見坐在不遠處的封霽,也不說話說,只是就這麼寂靜無聲地看著她。
那模樣深沉而又難以揣測,溫言心裡有點毛毛的,下意識地就往後坐了一下,緊張地開口。
「封醫生,我是已經病重到無可救藥還是被綁架出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封霽掀了掀眼皮,輕笑了一下:「昨天的事情你記得多少?」
昨天的事情……
提到昨天,她就想起自己是因為池硯而被綁架的,心裡就鬱結的很,以至於口吻不怎麼好。
「池硯人呢?」
封霽身子往後仰了仰,意味不明地說了句:「哦,他中了一槍,這會兒還在病床上躺著。」
溫言心裡咯噔了一下,有點擔心:「他……是不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
封霽挑了挑眉,沒說話,算是默認。
昨天霍西渡告訴他從前的溫言很可能醒來的時候,他很是驚訝,這會兒見她似乎對自己開槍打傷池硯的事情完全不記得,恐怕她也就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醒來。
得到這個消息後表情倒也是變得玩味起來,牽了牽唇角,站起身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池硯醒了沒。」
在封霽要離開之前,溫言連忙叫住了他: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池硯究竟是什麼人呢。昨天綁架我的人說池硯是池家的家主,究竟是不是真的?」
之前她已經被林清晏科普過京城中的豪門,對池家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封霽挑了挑眉,沒有告訴她答案,只是說道:
「這個嘛……你還在自己去問他比較好。」
說完後便走了病房,順便還把病房門給關上。
他來到池硯的病房,這會兒池硯已經醒了,或者說,壓根就是一夜沒睡,就是在等這個答案。
封霽一直都吐槽池硯這張臉像面癱,不過凡事遇上了溫言,這就像是機器人有了七情六慾,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豐富了起來。
他攤了攤手:「如你所願,她沒有醒,我估計可能當時有什麼刺激到她了,這才導致她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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