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被流放過一次的人,這思想覺悟就是比他強。
他問了一個他至今都非常好奇的問題:「白山,主子當年為什麼要流放你啊?」
白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個字:「滾……」
影一:「……」
……
*
*
這會兒在醫院的病房中,霍西渡拿出一疊查到的資料,放到池硯的面前。
「周易那幫人嘴巴嚴的很,堅持是自己一手謀劃的,和其他任何人都無關,但我調查到曾經有一個秘密的號碼和他通過電話,只是那個電話我要再去調查的時候,早就已經是空號。」
「那就繼續查,查不到就給他們用點刑,就算死了,也無所謂。」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著說不出的冷酷。
霍西渡微微挑了挑眉,他知道周易那幫人是動到他的逆鱗了,居然敢綁架溫言。
頓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什麼:
「我聽說你把溫言關在了檀宮?你就不怕悲劇再次上演?」
池硯閉了閉眼,隱隱有著頭疼,他自然是不願意把她關在檀宮,但是他更不願意放手,因為他知道,只要他同意了分手,那溫言勢必就和他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關係。
這樣的結局,他死都不願意接受。
半晌後,緘默地開口:「這次她對我沒有這麼刻骨的仇恨,不會輕易尋短見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身上不自覺地似乎散發出了寒氣,要把靠近的人都給凍傷。
霍西渡沒有說話,正好這個時候影一給池硯打了電話,他隔得比較近,幾乎聽全了。
不禁感慨了一下,這溫言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都有做一個妖妃的潛質。
他找了一個位置隨意地坐了下來,交疊著雙腿靜靜地看著池硯說完直到掛斷電話。
「你就這麼隨便她折騰?萬一她把檀宮拆了怎麼辦?」
池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拆了就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愧是池硯,檀宮不僅僅是一座莊園,更甚者是一座世界級的藝術品,居然說拆就能拆。
他還真是好奇溫言究竟給他下了什麼毒。
倒也是非常的習慣,只是挑了挑眉:
「我只有一個忠告給你,把池深還有秦家的事情解決好,否則你不可能這麼順利娶她的。」
池硯轉過頭,透過窗戶,看著窗外,表情淡淡,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沉默,半響後才吐出三個字:「我明白。」
他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呢。
他只想把一切都安排好等溫言徹底愛上她之後,再告訴她所有的事情,哪裡會想到一切的計劃還是出現了紕漏。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