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定定地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整整闊別了七日才再次見到他。
他瘦了。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
但很快心裡就有一股怒火在不停邪肆,擦完水珠,將大的毛巾扔在他的身上。
「我沒有胃口,不想吃。」
池硯也不動怒,維持著一貫的溫柔的語調:「你要是不想吃,那我餵你。」
溫言閉了閉眼睛,從前他若是說這話,那她一定會樂得讓他動手,但此刻此刻,只要一想到秦棠夢的話,她心裡就止不住的煩躁。
等再次睜開眼睛之時,唇角染上了嘲諷的笑意:「池少爺這是擔心養在屋子裡的金絲雀餓死所以親自回來餵養了?」
聽見這話,池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面色冷漠,一雙眸深冷而銳利,面無表情的睨著她。
突然間,池硯做了一個溫言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動作。
抱著她兩個人重重地往後仰,直接就跌入泳池之中。
突然間落水,她被嗆了好幾口,一時間沒有支撐自己的力量,她只能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抬起頭,惱怒地看著他:「池硯,你在做什麼?」
池硯也不說話,只是右手緊緊地抱著她,左手貼在她的後背,尋找到泳衣上的那一根細細的肩帶,然後用力一扯,失去細帶的支撐,泳衣從身上脫落,隨意地飄在泳池上,溫言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就貼在她的耳邊,很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卻有著說不出的冷酷:
「這才是對待金絲雀玩物的方式。」
溫言回過神來之後,氣得直接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池硯的臉上,「你果然要比慕南瑾更無恥。」
池硯用舌尖抵了抵被溫言打的那般邊臉,沒有半點放在心上,轉過頭目光淡淡地看著她: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你當做金絲雀養著,對我來說,你要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我什麼都不求,只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你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面對這樣近乎剖心的表白,她一定會非常的開心,但是現在,她有的只是煩躁。
語氣也是冷冰冰地:「你先把我抱回去。」
在泳池中討論這種事情真的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尤其是她的上衣還被他給解了。
池硯抱著她走到岸上,在她身上包裹了一下浴巾後才轉身往屋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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