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傷不是很嚴重,第三天就已經醒了過來。
一連幾天,路修斯都會來醫院,但是每次都是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始終不開腔。
她的耐心終於被耗盡了,很是不耐煩地朝他吼著:「路修斯,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既然你要聯姻了,那以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天天來醫院裡我很煩。」
那天她和他大吵了一架從別墅里離開的時候情緒很是不穩,還好車速不是很快,這個車禍才不至於太嚴重。
路修斯緩慢站起身來走到林清晏的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說了,不可能,從你主動來找我的那一刻,你就是屬於我的,明白嗎?」
林清晏噎了一下,當時她走投無路,雖然溫言幫她還了一部分,但金額實在是太大了,溫言幫她還的錢可謂是杯水車薪,壓根起不來什麼作用,依然天天都有催債的上門。
她還記得那一天,她被那幫人拖下樓說要把她給賣了,當時在路上,他正好在等紅綠燈,她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有這個膽子,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豺狼還是虎豹,就敢上他的車,請求他的幫忙。
他的確最後是幫了她的忙,幫她還了三十個億,但同時也禁錮住了她的自由。
路修斯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著自己:
「我可是幫你還了三十個億,甚至當年欺負你的那些人,我也都幫你教訓了,現在你說要離開,你覺得可能嗎?」
林清晏細白的手指攥著枕頭,眉頭皺地緊緊地:「可是你要聯姻了,你若是讓你未來的妻子知道我的存在,她肯定不會願意的。」
「那又如何?」
只是商業聯姻而已,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女人的黑眸無聲無息的暗了下去,她低聲開口:
「可是我在意。」
之前他不聯姻的時候她還能催眠自己,但是他現在要聯姻了,他的戶口本上會寫上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催眠自己了。
路修斯不屑地笑了一聲:「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嗎?」
在那一瞬間,林清晏的臉一瞬間變得煞白,路修斯一下子就想起當時第一眼見到她的模樣,楚楚可憐的拜託他報警,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讓他覺得若是她哭著求他的表情一定會更漂亮。
後來他確實也是這麼做的。
一下子沒有忍住,捧著她的臉,直接就覆在了她的唇上。
林清晏瞪大了眼睛。
這個時候,溫言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的一幕直接就愣住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擺什麼動作。
林清晏看見溫言進來,一把推開了路修斯。
大概路修斯也沒想到一個病人力氣能有這麼大,他一不小心被推的後退了好幾步。
很是不滿的看著她,同時不滿地看了一眼溫言。
這段時間在檀宮裡實在是無聊的很,在加上影一不停在她身旁科普,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目前路家的家主路修斯。
路修斯和林清晏……
她的眸色微微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