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朝也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如果實在不會做飯,大家可以啃麵包,總歸不會讓大家餓在這兒的。」
眾人臉上的表情有點崩潰,他們都是一群大少爺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做飯?
拍攝的周期可是需要一個月,這一個月他們難道都要啃麵包?
但是誰讓他們都已經簽約了協議,若是這會兒退出,不僅需要賠償雙倍的錢,還需要得罪宮少爺,這樣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眾人打死也不想做,只能懨著腦袋默默地拿著自己的東西先回房間。
池硯把東西送進溫言的房間,剛把東西放下,溫言就開口趕人了,語氣淡漠:
「你的房間在走廊盡頭。」
意思是你現在可以走人了。
池硯的心裡莫名湧起一陣惱怒,臉上的表情有點維持不住:「你已經冷淡了我快半個多月了,還是連話都不想和我說?」
她連眼皮都沒抬,臉上的表情有點冷漠:
「我只是答應不分手,不代表我們會回到之前。」
池硯生氣地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著自己:
「你還在介意我在身份上騙了你?」
兩個人離的很近,溫言能夠感覺到池硯起伏的胸口,很明顯被氣得不輕,她的聲線倒是沒什麼起伏的變化,只是淡淡開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池硯擰眉:「你想問什麼?」
「如果我繼續和你在一起,你能確保下次我不會因為你而遭遇到什麼危險嗎?你能確保秦棠夢不會在跑到我的面前說她才是你的未婚妻嗎?」
池硯一怔。
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來。
溫言像是瞭然般搖了搖頭:「你什麼都做不到是不是?既然做不到,當初你就不應該來沾我。」
池硯把她抱在懷裡,低聲輕哄著她:
「若是你真的擔心會遇到危險,那就一輩子都住在檀宮裡面,住在檀宮裡面不會遇到任何的危險,至於秦棠夢,給我一點時間,你不喜歡她,那我就讓她永遠不能出現你面前好不好?」
溫言猛地推開她,一下子就動怒了:「那你這和囚禁有什麼區別?」
她承認她是有點喜歡池硯,但這份喜歡還不足以支撐讓她非他不可。
深呼吸了一口氣,低低出聲:
「池硯,我可以不怪你我因為你而被綁架,我也不可以不怪你秦棠夢跑到我面前來羞辱我,我現在只想要我們的關係結束掉,你為什麼就不能願意?」
池硯回的還是斬釘截鐵:「我說了,不可能。」
溫言直接就笑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我?」
他何止是喜歡啊,簡直已經變成了他的執念,而且還是藥石無醫的那種。
低頭凝視著他,目光幽深:
「姐姐,我說了,我不可能會分手,如果你執意要分手,我也不介意讓你看看,為了得到一個女人,我能做到何種地步。」
說到這兒,頓了一下:
「旅途勞累,你先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