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身離開之前,裴星翊一臉遺憾地看了溫言一眼:「只可惜,我沒能拿回那幅畫。」
溫言輕笑了一下:「若是你真的很喜歡這副畫,我可以再給你畫一幅。」
路景希連忙把裴星翊給扶走了,他可不能讓這兩個人在池硯哥的面前打情罵俏啊。
方才路景希的話給了她提示,陸今朝覺得確實需要一個醫生,她立刻找宮子羽請示了一下。
在場的人也都是有眼力勁的,一個接著一個的默默地離開了網球場。
很快網球場裡就只剩下了溫言和池硯兩個人。
池硯一步一步地朝著溫言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像是有千鈞重量踩在地上,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足以彰顯著他此時此刻已經快要忍耐到了極致:
「你又是給他畫畫,又是擔心他的傷勢,難不成你想告訴我,你對他有了興趣?」
溫言將額前的碎發繞道耳後,溫軟一笑:「是又如何呢?」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手臂一疼,還沒來得及開口,如泰山壓頂般的氣勢在瞬間席捲了她,池硯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若是不答應呢?」
她擰了擰眉,手臂痛的要死,但還是無畏且漫漫地看著他,唇邊有著笑意,卻充滿著嘲諷:「你最多只能把我的身體囚禁在你身邊,可是你管不了我心裡究竟喜歡誰啊。」
「你……」
她說得一點都不錯,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止她的身體,他自始至終想要的是她的心。
所以他才會偽裝成她喜歡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
不過最後還是失敗了。
既然註定是失敗,他也不想繼續偽裝下去了,附身貼在她的耳邊:
「姐姐,你若是敢喜歡他,我就能把他從娛樂圈徹底除名,或者說,你喜歡誰,我就讓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溫言臉上的神情一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吸引池硯了。
她是很漂亮,但是還不至於傾國傾城,至於家世,放在整個京城,那都排不上號。
京城裡的豪門等級劃分的特別嚴謹。
池硯那算是豪門中的豪門,除了皇家之外,那幾乎是站在了權力的頂端。
這樣的男人甚至還比她小三歲,對她如此的執著,真的讓她很是費解。
沉默的半晌,她忽然就笑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你敢和我結婚嗎?」
池硯頓了一下,「當然敢!若是姐姐很著急,我們可以明天就去領證。」
溫言:「……」
她怔了三秒後,笑出了聲。
「不可能的,現在的你還不能立刻和我去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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