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管藥膏,在遞給他之前,懷了一點不解的笑意:
「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小美人好像不止一次受傷了吧?」
池硯接過藥膏,沒有理會他,直接離開了房間。
看著他的背影,封霽輕嘖了一聲。
池硯回到溫言的房間,她坐在床上一動也沒有動,這會兒見到池硯,心口涌動的怒火不斷上漲。
池硯假裝沒有看見,在她身旁坐了下去,溫言見狀連忙搶過他手中的藥膏。
「我自己來。」
池硯皺眉:「你確定你自己能看見?」
「……」
她氣得拿起一旁另外一個枕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奈何枕頭太過綿軟,壓根就沒有什麼攻擊力。
他很是輕鬆的就接住了。
甚至還面無表情地說了句:「想對我動手的話,枕頭是沒有效果的,你應該動刀或者動槍。」
這話怎麼看都透露出一絲絲變態的感覺。
溫言:「……」
她這是招惹了什麼變態啊……
她打也打不過,吵架也沒有力氣,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池硯幫她擦完藥,找了一張紙擦了一下。
她這會兒壓根就不想理會他。
她渾身上下沒有衣服,可是池硯身上的衣服卻是穿得好好的。
她不自覺的就想起一個詞。
衣冠禽獸。
不,簡直要比禽獸更可恨。
閉了閉眼睛,沒有再看他。
池硯見溫言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雖然他大腦中想像的畫面是逼著她睜開眼睛看著她,但最後還是沒有進行到實際當中。
只是開口說道:「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做點吃的給你端上來。」
溫言閉著眼睛,聽見了關門的聲音。
這會兒已經差不多臨近中午了,樓下已經有人在忙活午餐了。
季少爺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華,結果給貢獻了一堆黑暗料理。
他非常苦惱地看著林清晏:「林姐,我真的做得非常難吃嗎?」
林清晏實在是做不到昧著良心誇讚好吃,只是安慰道:「沒事,你也有其他擅長的地方。」
他擅長的地方……
打遊戲?飆車?
這個時候,餘光正好看見池硯從樓上下來,心裡就更加幽怨了。
他不僅家世比不過池硯,做飯照顧人方面也比不上池硯。
至於其他方面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