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臉上寫滿了擔憂和歉意:「你現在怎麼樣了?」
溫言從被窩裡抽出右手,本想碰一下他的臉,奈何沒有這個力氣,池硯見狀,半蹲了一下,伸出右臉,讓她得以碰觸。
「姐姐……」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個時候他的聲音裡面有著怎麼樣的溫柔繾綣和懷念。
她的聲音還是很細微,但吐字很是清晰:
「我答應你,我們不分手了。但是我希望你能把秦棠夢的事情處理好,我不喜歡她再頂著池家未婚妻的名號出現在我的面前。」
沒有人要比他更了解溫言,池硯心裡清楚,溫言說這話則代表著,她真的愛著他,他喜歡的那朵玫瑰,在他的星球上,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有著一瞬間的震驚,但很快露出笑意。
「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儘快處理好她的事情。」
「姐姐,你剛剛做完手術,你先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再來看你。」
溫言閉了閉眼睛,她確實也倦怠的很:「好。」
在池言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池硯,是有人把我推進陷阱裡面的。」
池硯一聽這話,立刻返了回去,不太確定地又問了一句:「你是說有人把人推下去的?」
溫言非常肯定的「嗯」了一聲,因為這是一座古堡,現在基本已經開放作為旅遊景點了,那些陷阱什麼的早就已經清除乾淨了,當時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個地方的草地顏色要比附近更深一點,再加上天色也晚了,她也沒敢繼續走動,本想回去,卻不曾想到,有人直接就把她給推了下去。
池硯的神色有點凝重:「那你有看清楚是誰推的你嗎?」
溫言搖了搖頭:「沒有看清楚,但是對方穿著綜藝工作人員的衣服。」
池硯安慰她:「我會調查清楚的,你好好休息。」
溫言虛弱地應了一聲:「好。」
池硯替她掖好被角,才轉身出門,在轉身的剎那,眼中戾氣不停都翻滾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像野獸脫韁一般衝出體外。
病房外,影一在等候著,匯報著他目前所發現的情報。
「主子,除了在顧旻月的包里找到一瓶催情藥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的發現。」
說到這裡,他補充了一句:「顧旻月說這瓶催情藥本來是想用在主子您身上的,只是還來不及使用,溫小姐就出事了。」
池硯聽了後,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說著:
「影一,你說是不是因為我這些年來太低調了一點,那些人忘記了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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