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不想做伴娘呢?」
出乎意料的慕南瑾壓根就沒有逼迫的意思:「你若不想,那便作罷,我也只是來傳達一下爺爺和你溫家的意思。」
他心裡自然是清楚的,溫家希望溫言去做溫枝的伴娘,就是希望溫言親眼看著他和溫枝訂婚,然後徹底和他斷絕關係。
至於他爺爺,很明顯還是更希望他娶的人是溫言,希望慕家和她能夠親密一點,但是比起溫言,他更重視慕家的子孫。
慕南瑾清楚的事情溫言自然也清楚。
她現在並不想繼續和慕家有任何的瓜葛,「慕少爺,關於虛擬與現實那個項目,我會遵守承諾,替你慕家做完,但是做完之後,我們之間便再也沒有任何的聯繫。」
慕南瑾深深而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明白。」
在此時此刻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物是人非。
慕南瑾在醫院沒有逗留太長時間,很快就離開了,就算只待了很短的時間,池硯還是知道了。
雖說影的人和他匯報說慕南瑾沒有待多長時間,但他還是深深的不悅。
垂在兩側的手無意識地握成拳,半晌後,才緩緩垂落。
在去醫院之前,微微調整了一下心情,等到達病房的時候,好似一切全無所知。
大概是一種徹底拋下過去,想要接受他的心情,所以每次池硯來醫院看她,溫言都挺開心的。
甚至聲音裡面都有著不自覺地嬌軟:「你怎麼才來,我一個人在醫院裡真的很無聊。」
池硯在她身側坐下,伸手將她垂落在兩側的碎發繞到耳後,淡淡開口:「那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溫言靠在他的懷裡,抬眸看了一眼他的下頜線,陡然間生出一種甜蜜的心情,吳儂軟語,帶著纏繞而又勾人的味道:「我們去約會吧。」
想想其實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好像都還沒有好好約會過。
池硯把玩著她的長髮,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好。」
她把身上的病號服脫了下去,沒有告訴封霽,和池硯兩個人偷偷地從病房溜了出去。
池硯還是第一次搞不明白她想做什麼?
大大方方的出去不就行了?何必非要搞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溫言卻對他眨了眨眼睛:「我們這樣有沒有一種偷、情的快感?」
池硯一聽頓時不悅:「我們這是光明正大的情侶,不是什麼偷、情。」
溫言訕訕,她就想和他玩個遊戲而已,增加一點生活的情趣而已,他怎麼還當真了?
「我們去看電影吧?」
因為是臨時起意,等他們到電影院的時候,離他們最近時間待播的電影也就只有一部非常文藝的電影。
大概就是講述的是女主角的初戀死了,女主角一度萬念俱灰,男二號在身邊等候了多年,然後終於等到了女主回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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