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把她抱到了主臥,吩咐傭人把次臥清掃一下。
她一挨上主臥的床,就像是被燙了一般,立刻跳了下去。
「我要離開檀宮,我不要住在這兒。」
池硯看著她發紅的眼角,她眸底清晰倒映的他自己,一字一頓:
「姐姐,恐怕不行呢,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性格,你最好安安靜靜地待在檀宮裡。」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論起手掌,狠狠地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你還有臉叫我姐姐?你有把我真的當做姐姐嗎?」
池硯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眼底是滲人的笑意: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叫你姐姐嗎?我不願意,你還故意拿糖葫蘆引誘我?」
溫言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覆滿了針尖,一陣又一陣的抽疼,可因為太疼了,疼到極致就是已經近乎於木然:
「我是喜歡你叫我姐姐,前提你是真的把我當成姐姐,而不是你把我壓在床上,發泄著男人對女人的欲、望。」
說完這句話,她似乎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只能無力地坐了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是希望,我當時沒有帶你回家。」
如果當時她當時沒有把他帶回去,那壓根就不會發生後來的所有事情。
是啊……
如同她沒有在那個雨夜救了自己,把自己帶回家,養著他,那他也不會產生如此偏執的感情。
他平靜地對她說著:「可是姐姐,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你就沒有反悔的餘地。」
一瞬間溫言的呼吸變得急促而變得不穩。
跟著她又聽見一句:「姐姐,你知道該怎麼馴服一隻瘋狗嗎?需要給它套上一個項圈,讓它臣服於你,可是你知道如果拿掉這個項圈會如何?它會開始噬主。」
第88章 略微變態,但是卻很符合他的思維
呵呵……
馴服?!
他在告訴她,如果她乖乖地留在他的身邊,那他會很聽她的話?成為她最忠誠的一條狗,可是一旦她要離開,那他就會不擇手段地剷除她身邊的一切?
而宋修言就是其中最大的障礙……
略微變態,但是卻很符合池硯的思維。
只是她可不可以選擇從一開始就不去招惹?!
她閉了閉眼睛,滔天的情緒在心裡翻滾,紅著眼眶看著他:「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當時我高中畢業之後,原本訂好秘密要和宋修言去畢業旅行的,可是在旅行的前一晚,你來找我,結果你喝醉了,我們就睡在了一起,你究竟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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