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間有點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見她一直盯著他,便把手伸了過去,「你不是想咬?那咬吧。」
溫言歪著腦袋,也不知道究竟聽清楚了沒有,她只是定定地看著放在她眼前的那隻手,在他猝不及防地時候,突然抓住這隻手,狠狠地咬了上去,池硯一陣吃痛,但也只是皺了皺眉,任由她咬著。
她咬的很是用力,仿佛在發泄著心裡積壓的所有的不滿。
她嘗到了血腥味。
血液的味道順著口腔流入喉管,她被嗆了一下,才堪堪鬆開了牙齒。
似乎因為被嗆了一下的原因,她稍微清醒了一點,但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清醒。
她捧著他的手,眨巴著眼睛:「小池弟弟,你怎麼受傷了?我幫你呼呼。」
說完後,居然真的在傷口處輕輕地呼了幾下。
久違的稱呼讓他一下子就想起那個雨夜,當時他渾身是傷的倒在雨中,是溫言把他帶了回去。
因為他從小被拋棄在寧陽市,因為沒有結婚,但也想著有個兒子給自己養老送終,街尾修鞋的老頭把他撿了回去,只是就算是撿了回去,也不曾好好待過他,從來都是只把他扔給鄰居,而自己每天都是去打麻將或者喝酒。
好幾次還要承受著喝醉酒之後的怒氣。
那一次他因為和高年級的學生打架把衣服給撕破了,回到家之後,池老頭非常的生氣,再加上又喝了酒,便動手打了他,他一氣之下便跑了出去。
只是沒想到會暈倒在路上,最後是溫言把她撿了回去。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里,而她正在幫他上藥,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幫他上藥之時,她凝結在指間上的溫柔,令她心動不已。
那就像是魔魘一般,從此成為唯一困住他的魔障。
當時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把他帶回家,兩個人朝夕相處了三年。
在最初的時候,她特別喜歡逗他玩,總是哄著讓他叫姐姐,他不願意,她就用糖葫蘆哄著。
當時他只覺得非常可笑,他並不愛吃糖葫蘆,但看她那麼期待,他還是叫了姐姐。
後來習慣了,就自覺叫她姐姐,而她這個姐姐做得也是非常稱職。
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
想到這裡,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眼神漸深漸熱,他抬手扣住她的下頜,深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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