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這是不僅把宋修言害成了植物人,還假借她的名義給她養父母寫了這麼過分的訣別信。
他把她害成這樣,她怎麼還能猶豫?
她一定要他死!!!
回頭又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大門,仿佛在把心裡那最後的一點猶豫全部割捨掉。
原本她還想在寧陽市她這個從小長大的地方好好逛一圈的,但是現在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心情,當天就回了檀宮。
池硯一見她這一副要殺人的表情,就知道這一趟回去勢必是不愉快的。
看了一眼一同回來的影一,問道:「她養父母和她說什麼了?」
影一很是為難地看著池硯:「主子,小嫂子好像連門都沒能進去,他們就在門口說了幾句,也沒說什麼。」
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主子,好像出來一個非常年輕的男生,給了小嫂子一封信。」
他都沒敢說,對方是直接把這封信砸到她臉上的。
信?!
他想了起來,當年他把溫言帶回了檀宮,她養父母以為她失蹤了,還報了案,他為了徹底解決麻煩,就用她的筆跡寫了一封訣別信還有一封DNA證明直接郵寄給了他們。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居然還留著那封信?
池硯推門走進房間,溫言正在浴室里洗澡,他在房間裡頓了一下,還是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聽見開門的聲音,她甚是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這是主臥,而且在她洗澡的時候敢堂而皇之闖進來的也就只有他了。
神情很是冷漠地說著:「我在洗澡,你先出去。」
池硯沒有動,只是開口說道:「下次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我可以解釋,那封信是我寫的,一切都是我在暗中策劃的。」
她的臉上依舊什麼表情都沒有:「不用了,既然你已經幫我斬斷了那份過去,那就沒必要再拾起來了。」
他臉上的表情沉了幾分:「你是在告訴我,你和我之間的少年情義,也被你徹底拋下了對嗎?」
聽見這話,她總算是睜開了眼睛,只是無比嘲諷地看著他:「親手把這份情義玷污的人不是你嗎?」
在瞬間他的眉眼間就覆上了一層陰霾。
伸手直接把她從浴缸里抱了出來,饒是她已經很習慣了,但每次還是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
她很是不快地看著他:「今天能不能歇歇?來回一趟寧陽市我已經很累了。」
他的表情淡淡:「不需要你做什麼,我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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