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暗忖,難不成池硯從來都不把重要的東西帶回檀宮?
如果她提出要去影,是不是表現得太明顯了一點?
這個時候,她無意間看見角落裡放著一個保險柜,她沒有猶豫地就走了過去。
這種保險柜是需要六位數的密碼才能打開。
她首先嘗試了她的生日,卻發現密碼錯誤。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情,說不上是失落還是其他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但她沒有讓這股情緒持續下去,轉頭嘗試了池硯的生日,發現密碼還是錯誤。
這種保險箱一旦密碼輸入超過三次錯誤,會自動啟動內部的銷毀模式。
她有著一瞬間的猶豫。
若是保險箱裡的東西真的被毀,池硯倒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但肯定會對她有所懷疑。
她想了無數個可能的密碼,但都一一被她否定了。
每次在按下之前就又把手給縮了回來。
她忽然想起池硯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她把他從那個雨夜帶回去的那一天,對他來說則意味著重生。
難不成密碼是這幾個數字?
她緊張而又不安的按了下去。
這次順利打開了。
一時間她的心情有點複雜,但她還是迅速的翻找了一下保險箱。
保險箱裡面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上面還蓋著皇室的印章,她立刻把這份文件抽了出來,迅速瀏覽了一遍。
清河市有一個官員涉及和國外的一位毒梟有合作,皇室讓他去調查。
她默默地記下了時間、地點以及路段,然後把文件放回了原位。
晚上池硯回來看見她坐在地板上,手中拿了一本書正在看,似乎是看見什麼有趣的,唇邊微微有著一絲上揚的弧度,及腰的長髮隨意地散落在地上,眉目間溫涼,一瞬間他有著一陣恍惚,甚至一時間讓他有點分不清她究竟有沒有恢復記憶。
大概是察覺到門口有人,她猛地抬起了頭,在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是池硯的時候,唇邊的弧度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池硯在看見這一幕後,臉色頓時一沉,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徑直朝她走了過,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已經入秋了,地板上這麼涼,你怎麼還坐在地板上?這個習慣你還真是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改變。」
她現在已經是懶得理會他了,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反正她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六年前她就有了這個清醒的認知,更何況現在的他更是心思深沉可怕,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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