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接了過來,喝了一口,甜到齁牙,猛地咳嗽了一聲:「怎麼這麼甜?」
影一「啊」了一聲:「小嫂子,這不就是你喜歡喝的口味嗎?」
「那這是三分糖嗎?」
他就是一個大老粗,哪裡還懂這些,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小嫂子,這有什麼區別嗎?」
她直皺眉:「當然有區別了。」
她只喜歡喝三分糖的,就連半糖她都覺得甜,更何況是全糖的。
她忽然間想起來,她從來都不需要對池硯說這些,他對她的喜好記得清清楚楚。
影一也不知道溫言究竟在想什麼,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從那次她和主子吵架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到她笑過。
他小心說道:「小嫂子若是覺得太甜了,那我再去給你買一杯?」
她搖了搖頭,直接把這瓶過於甜的奶茶扔進了垃圾桶里,淡淡開口:「不用了。」
就像這杯奶茶一樣,不適合自己的東西,她一定要扔的堅決一點。
絕對不能猶豫。
從公園裡離開後,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就到處閒逛,奈何貌似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就好像五臟六腑都被挖空,只有無數的冷風在往洞口裡灌。
大概實在是興致缺缺,很早就回了檀宮。
就是沒有想到,池硯今天回來地更早,坐在沙發上,在看著什麼文件,見她回來了,抬頭淡淡地看著她。
「今天去什麼地方了?」
她閉了閉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十分好笑地看著他:「每天都有影一跟著我,我的行蹤你不是一清二楚嗎?」
池硯已經非常習慣了她現在動不動就嗆自己一下的態度,放下手中的資料,直接朝著她走過去,攔腰將她抱在懷裡,落座在一旁的沙發上。
大概是因為她沒有掙扎,他還挺意外的:「你今天怎麼這麼配合我?」
可能是因為她聯合裴星翊一起對他下手,莫名其妙有點心虛,一時間就忘記了還手,這會兒回過神來,也只是別過眼神,不去看他。
他也不惱,依舊淡淡說著,像是貼在她耳邊:
「我可能要離開一個星期,原本是想帶你一起去的,不過可能有點危險,你還是待在檀宮比較安全。」
她簡單地「哦」了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了反應。
池硯皺了皺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你這反應過於冷淡了一點。」
溫言終於抬眸看著他,出了聲,但卻有著怎麼都掩飾不住的嘲諷:
「你是希望我慶幸自己終於有了一個星期的自由,還是讓我說希望你出門遇到點意外?」
池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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