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恭喜了。】
她記得林清晏大學的時候學的就是珠寶設計,只可惜中途家中遭變,後來就轉了專業,勉強把大學給讀完了。
只是她心裡也清楚,清晏對珠寶設計還是念念不忘的。
能夠找到自己所熱愛一生的東西,其實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林清晏沒有空,她便給司空漾發了消息:
【漾,有空出來喝酒嗎?】
司空漾回復地很快:【心情不好?】
她回了一個字:【嗯。】
司空漾:【你請客!】
溫言:【……】
【沒問題。】
……
夜色。
她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拍綜藝的時候,那段時間吧,雖然看著心情也不太好的樣子,但並不像現在一樣,眼中像是藏著無法消彌的愛恨,仿佛下一秒就會崩潰的樣子。
司空漾在溫言身旁坐下,掃了一眼已經空出來的酒瓶,很是不解:「最近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居然還開始喝酒了?從前誰對我說的,借酒澆愁那是最沒出息的。」
溫言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喝酒也沒什麼不好,至少喝醉了,就可以不用面對這麼糟糕的現實了。」
司空漾:「……」
這可一點都不像溫言會說的話。
她這下更加不解了,「你最近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溫言也不說話,就是單純的喝酒。
一杯接著一杯,就好像要把自己灌醉在夜色。
司空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她要喝之前,奪過酒杯:「別喝了,你本來就不怎麼擅長喝酒,這要是繼續喝下去,十有八九得酒精中毒。」
溫言抬眸看了司空漾一眼,聲音里難得有著沙啞。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次池硯去出差,十有八九會死的,明明這就是她所期望的,可是一想到他真的會死,她心裡又有著難以言喻的恐慌。
司空漾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你是失戀了還是和池硯鬧矛盾了?」
溫言沒說話,只是低頭沉默著。
司空漾挑了挑眉:「看來我這是猜對了,只是眼下的情況要比我想像中嚴重的多。」
溫言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如果,如果你喜歡的人卻把你的初戀撞成植物人,然後還催眠了你的記憶,用全新的身份出現你的身邊,讓你愛上他,等你恢復記憶之後,你還會不會喜歡他?」
司空漾:「……」
寥寥幾句這信息含量可真是夠大的,她從頭到尾縷了好幾遍才給弄明白。
「你這意思是池硯把你曾經喜歡的人撞成了植物人?但是他讓你忘記了,然後用新的身份出現在你的面前,在你愛上他沒多久後,你恢復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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