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沒說話,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好像要把自己醉死在這裡。
司空漾也沒強迫,有的時候做出選擇也是需要契機的。
……
次日。
當她宿醉的在酒店裡面醒來的時候,終於清醒的認識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池硯真的放手了。
他沒有再管她任何事情。
如果是從前,她喝醉了,他一定會給她煮醒酒湯的也會替她揉一下太陽穴。
更不會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裡面。
明明她已經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自由,可還是感覺到一陣心如刀絞。
……
……
溫言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裡面,她看上去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但究竟是真的沒事,還是看上去沒事,這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了。
同樣覺得日子難熬的人就是影一了。
最近溫小姐不住在檀宮裡面,然後自己主子就變成了工作狂。
自己主子變成了工作狂不要緊,累的全部都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啊。
他很想給主子匯報一下小嫂子最近的情況,但是都被主子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
他真的很好奇,主子和小嫂子真的徹底分了嗎?
奈何自己主子最近厭世薄涼到了極點,看主子對池深的餘黨那是手起刀落,一下就是一個準,他壓根就是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去問這些八卦了。
他在哀嚎,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冷不丁地,池硯突然開口了:「最近……她都在做什麼?」
影一快要哭了,只想著,主子你總算問她了,要是再繼續忽略下去,人都快要被別人給勾搭走了。
他像是非常艱難地說著:「最近……最近小嫂子沉迷做咖啡。」
池硯眯了眯眼睛:「她沉迷做咖啡?」
影一點了點頭,說得那個叫小心翼翼唯恐自己主子突然震怒:「是和一家咖啡店的店長一起做咖啡,那個咖啡店的店長,是一旁京大的大四的學生。」
池硯的眼神瞬間陰沉了下去。
影一覺得自己的心臟顫慄了一下。
半晌後,他聽見池硯說:「走,去看看。」
……
此刻。
一家非常普通的咖啡店內。
溫言正在做拉花,因為她本來就非常擅長畫畫,做起拉花來,也要比別人做的好。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