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開口:「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才不信,他會真的有這個心情過來喝咖啡。
裴星翊喝了一口,挑了挑眉,味道意外的很不錯。
摘下眼鏡,狀似一副傷心欲絕地模樣:「你難道不好奇,我這一個月都在什麼地方?」
溫言臉上的表情很是冷漠:「你的事情和我無關。」
裴星翊輕嘖了一聲,她可真是夠無情的。
他們好歹是「共犯」,對待共犯怎麼能這麼冷漠呢,臉上的表情更為傷心了一點:
「你無情,池硯下手也是夠狠的,我可是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前幾天可是剛剛才從醫院裡出來。」
她很是好笑地看著裴星翊:「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是池硯派人下的手?」
提起這件事情,裴星翊那就是恨得牙都癢了:「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讓天狼反水?」
她似乎不是很想提起這件事情,「這杯咖啡,我請了。」
裴星翊有點不樂意了:「我說,我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差點連命都沒有了,現在在你眼裡就只值一杯咖啡?」
溫言有點不耐煩了:「你如果再嫌棄,那就是連一杯咖啡都沒有了。」
裴星翊:「……」
他也不逗她了,他這次來找她可還還有重要的事情。
原本慵懶漫不經心的神色微微正了一下:「能不能坐下來陪我喝一會兒?」
「沒興趣。」
裴星翊慢慢悠悠開口:「如果我說,我找到哥哥了……你是不是就有興趣了?」
溫言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沉:
「你,真的找到他了?」
裴星翊不是很確定她此刻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意思,究竟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
「你……好像沒有我想像中這麼高興……」
溫言沒理會,只是兀自問道:
「他在什麼地方?他還好嗎?」
裴星翊搖了搖頭:「情況不太好,我想帶他離開,不過池硯一直派人守著,我很難把人運出去。」
溫言皺了皺眉,似乎明白了他今天來找自己的目的:「你該不會希望我去找池硯,拜託他把人給放了吧?」
「我就是這個意思。」
溫言嗤笑了一聲:「我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情,我已經被他從檀宮趕出來了,你要我去找他把人給放了,恐怕不可能。」
裴星翊一臉驚訝地看著溫言,似乎有點不能置信:「池硯居然放你離開了?不可能吧……」
溫言很是好笑地看著他,「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難不成你覺得如果他還在乎我,我還能在這個咖啡館裡給你做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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