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去TM的欲情故縱,她只要待在他身邊就行了,至於其他的,壓根就不重要。
他把她抱回了床上,低頭扣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
「你現在知道我是誰嗎?」
她低低地喘著氣,那道氣息吐在他的臉上,一點一點燒毀他的理智,偏偏她的手還不安分,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她的手順著敞開的衣領伸進去,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無言的邀請。
接著,他聽見了一句,讓他理智徹底崩塌的一句話——
「你是我從小就喜歡的……小池弟弟……」
……
……
時間進入深夜,窗戶外面只剩下點點星光,屋內只有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她的身體池硯已經幫她清洗過了,躺在白色的被褥里,露出線條漂亮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
他半倚靠在床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躺在懷裡的女人,一直到天明,沒有換過姿勢。
次日。
溫言醒過來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酸軟酸痛,蹙著眉,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池硯聲音有點沙啞:「你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那藥物的勁太大了一點,在聽見池硯的聲音後,她緩了很長時間才回過神來。
等回憶起昨天晚上的荒唐後,她猛地睜大了眼睛,從床上掙扎著坐了起來,被子從她的肩頭滑落,泄露出一絲絲的春光。
池硯的眸光沉了沉,看上去她好像後悔了。
掀開被子,正準備下床,手腕就被人給扣住了,他下意識地回過了頭,一轉眼就看見溫言正在看著他,眼睛裡面倒映著的人全部都是他。
一瞬間他仿佛以為自己還在夢中,甚至他還聽見了沙啞而又略帶賭氣的聲音:
「你吃干抹淨就想走嗎?」
在那一瞬間胸腔都似乎被泡軟了,酸楚的感覺密密麻麻的包裹著他。
但還是很傲嬌的開口:「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既然不想看見我,那我走就是了。」
溫言主動湊了過去,貼在他的胸口,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胸口,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他扣住溫言的肩膀,想讓她坐正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溫言冷聲開口:
「你要是敢走,我立刻就嫁給別人,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池硯一聽這話立刻就怒了:「你敢!你是我一個人的,我絕對不允許你嫁給別人。」
溫言抬眸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一臉平靜地看著他:「那我們還分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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