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爸雲媽中午沒回來,家裡就姐弟三人,隨便下了些麵條的對付了一口。
雲佩在她的屋裡找了一件小時候穿的紅色小毛衣,將毛衣拆了,繞成一個團球,準備等會織手套用。
雲玉拿了雲小弟現在穿不上的一個深藍色的毛衣,學著雲佩的動作,把毛線拆開,繞成團球。
先織手套,雲佩從開頭如何走針教起大姐雲玉。
前期雲佩因為要教雲玉手上故意動作很慢,等大姐跟上來,她才稍稍加快了動作。
很快,雲佩把兩個手套都已經做好了,她比了一下大姐雲玉的手,手套外表整體只大了一點,但戴上去應該是差不多合手的。
大姐給小弟做的手套也到了收尾的步驟。
雲佩等大姐收完尾才繼續教織圍脖。
隔壁老房子這會還在拍白天的戲,張導熬了一個大夜,本就脾氣很不好的他更躁了,像個隨時會燥炸的藥桶,對著監視罵罵咧咧的喊道:
「會不會拍戲?!你是死了爹!不是你爹死了又活了!你又哭又笑的,要是憋不住笑,就給老子走人!別浪費我時間。」
張導發火的將劇本甩在地上,氣的抬腿從監視器前離開。
副導演左看右看,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忙招手跟演員說:「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把導演找回來。」
雲佩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織完圍脖有些困了,趴在她的小床上睡了半個小時的午覺,再睡過來身上蓋著被子,大姐雲玉已經不在她的房間。
雲佩走出房門,在客廳寫卷子的雲玉聽到動作抬頭看見雲佩醒了,她放下手裡的原子筆,「睡好了?」
雲佩點頭:「嗯。」
「對了,昨個上咱家來的那位導演,剛剛過來了,拉著個臉,說有什麼事想找你,我見你才睡,睡的又香,就沒忍心叫你起床,就說你在忙學習,你要是一會沒事,去隔壁看看?」
雲佩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離下午上課還有些時間,「好,我過去看看。」
隔壁老屋。
雲佩剛出新房子這邊的房門,就聽見隔壁鬧哄哄的在說著什麼。
雲佩聽不太清楚。
倒是見一個中年男人卑躬屈膝的一臉賠笑的站在張導身邊,張導滿臉不耐煩。
雲佩走出院門,走近去找張導。
張導:「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一開始招她的時候是怎麼跟我說的?我當是多好的苗子,值得你這麼捧她,讓她拿那麼重要的角色,現在你告訴我她是投資商的女人,我不能換掉她,老子我他娘的現在都想把你給換了!」
「張導、張導,您別生氣,消消氣,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我知道依您在電影圈的名氣,投資商見了您的電影都是搶著投資,可這位不一樣啊,那可京城的最神秘的盛家,盛家大少要捧的人,您一句不拍了,這劇組的改明個都要喝西北風不說,您之前花的錢也可都得還回來。」
「您身為京城人應該知道,這盛家不好惹,尤其是盛家的三爺,那位肩上可是三顆星的厲害人物,您雖然有才氣,在圈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導演,但這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有才能的人和大導演,您總不想讓自己的作品還沒出世就胎死腹中吧。」
作為一個大導演,他也是有一定身價的,前期拍攝投的錢,他當然是能拿的出來,並且不差這點小錢。